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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捉住老狐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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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我的话,杨宏点头道:“我赞成会长的命令,虎哥的死,邢文昌脱不了干系,而马宝已经现在已经失去了三合会长这个光环,势力大不如前,只是仗着有尕三子和袁鹏程撑腰,越来越嚣张,道上的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干掉这两个人,我看还有没有人没人再敢拍尕三子的马屁。”

我扫视了杨宏之外,屋子里那二十多个青年男子,都是那天晚上参加与尕三子决战的人,无论是身手和忠诚度自然是比其他的人更强一些。

微微思索了一下,我便道:“既然要对付邢文昌和马宝,我们就要同时下手,绝不能打草惊蛇,今晚的行动,两边一起进行。宏哥,和陆浩带十五个兄弟去对付马宝,剩下的八个人就跟着我去对付邢文昌。”

陆浩和杨宏虽然知道我的身手,但杨宏还是忍不住提醒我道:“会长,邢文昌虽然只带着两个人,但他们跟了邢文昌十几年,身手和经验都非同一般,有可能身上还带着枪,你要小心才是。”

我去邢文昌那里曾经看到过他身边的两名贴身保镖,也知道绝非寻常的人可比,所以才决定自己亲自前去,当下就点了点头,然后道:“宏哥,我们的兄弟还跟着他吗?”

杨宏连忙道:“还跟着,只是不敢靠得太近。”

我道:“把那个兄弟的手机号码给我,我必须知道邢文昌开的什么车,车牌是多少?”

杨宏就答应着,先给那人打了电话,说是会长到时候会亲自和他联系,然后就把号码告诉了我。

我记下了那人的手机号码,就开始和众人商量起晚上具体的行动计划来。

其实我心中担心的并不是邢文昌身边的那两个保镖,而是张军。

可经过我反复分析,都觉得自万强勇的事情出了以后,他应该不在邢文昌身边,说不定已经回到了南方。

分析归分析,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,要是张军还在新安市,去多少人都是白搭,干不掉邢文昌不说,还会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。

我没有见过张军出手,但以前从欧阳那里听说过他的种种事迹,我自忖那些他做的事情,以我现在的身手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。

说白了这就是场赌博,豪赌,以命赌命。

晚上十点钟,我换了一辆长安面包车,一切准备就绪,跟踪的兄弟也在邢文昌的车内,成功安装了无线窃听装置。

我已经获悉,此时邢文昌坐在自己新买的宝马车后排,正往回家的路上驶去,我早已在前面恭候多时。

宝马车已经从繁华的街道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,最多还有五六分钟就到别墅小区,别墅里还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等着邢文昌。

如果我料想的不错,他此时在车上应该是这副场景。

邢文昌此时应该是心情舒畅,闭着眼哼着小曲来,一边哼,一边还在大腿上轻轻的打着拍子。

就在这时,宝马车忽然一个急刹,邢文昌的身子差点儿前冲出去,他心中一惊,赶紧睁开了眼睛,却见前面斜横着停了一辆长安车,挡住了他们前面的路。

邢文昌是一个老江湖,心里顿时警觉起来,便对前面开车的贴身保镖阿强道:“阿强,去看看,怎么回事,小心些。”

而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保镖阿华却从怀里拔出枪来,将头伸出了车窗,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。

这阿强与阿坚都已经跟了他十年以上,身手非常好,也极是忠心,这次邢文昌去南方,是准备带着的,一般的情况,绝对能够处理。

然而,还没等阿强下车,就见到从那长安车上歪歪斜斜的走下了一个年青人,到了他们的车前,不停大力的拍着车窗道:“我艹······艹你妈,开······开车瞎眼了,差点撞着我了,这笔帐怎么······怎么算?!”

这个看似醉酒的青年正是我装扮的。

我现在的神态,无疑是一醉酒的司机,邢文昌微微皱起眉头来,道:“阿强,出去教训一下这小子,让他把车挪开。”

阿强就答应了一声,打开了车门,走到了我身边,一把抓住我胸口的衣襟道:“妈的,你小子也不看看车上坐的是谁,敢在这里来撒野。”

我被他抓住胸口,故意一边挣扎,一边打着酒嗝道:“我艹,是谁?是局长还是市长?”

而我的话音刚落,阿强一拳就打在了我的面门上,我立刻被打倒在地,鼻血顿时流了一地。

我一脸是血,就坐在地上大叫起来:“来人啊······打死人了!打死人了!”

邢文昌借着车头的灯光,已经见到前面的长安车上并没有其他的人,这的确是一件偶发的意外,放下了心,扬声道:“阿强,揍他几下就上来,我们没时间去理这个醉鬼。”

阿强答应了一声,伸脚就朝我踢来。

然而,就在他的脚要触及我时,我忽然身子向前一滚,一只右手已经抱住了他的右腿,而左手却握着英吉沙短刀,快速的向他小腹一递,只听得阿强发出了一声惨叫,跟着就痛苦的捂住了小腹。

那阿坚见着不对,立刻从车窗里伸出了拿着枪的手,就要对我射击。

可他还没有来得及瞄准,车子后面人影猛的一晃,一道雪光破空而至,阿坚也发出了一声惨叫,不停的在车厢里打滚,一只右臂,竟然硬生生的被人砍掉了,鲜血不断的喷出。

邢文昌此时已经看清了车后出刀的那人正是我的人,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顿时骇得魂飞魄散,赶紧掏出了手机,想要叫人过来。

不过此时已经晚了,我那用刀柄在右侧车窗上重重一敲,那车窗玻璃就“哗”的一声全碎了,而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,打开车门,将邢文昌的身子拖了出去。

这时,另外几个兄弟也从车后走了出来,由一人将邢文昌的嘴用布胶缠住,而另外两人则将他往长安车上拖着并塞了进去。

剩下几人拿着砍刀在我旁边站着道:“会长,这两个人怎么办?”

我知道,这阿强与阿坚已经看到了我,要是留下来,在警方那里会是一个大麻烦。

在这半年中我已经学会了冷酷,而且冷酷起来绝不会留情。我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将手挥了挥。

那拿着砍刀的兄弟顿时明白,对着倒在驾驶室里的阿坚就是几刀砍下去,那阿坚惨叫了几声,就再不动弹了。

而阿强那边,也早就被我的兄弟们给收拾妥当。

我坐在驾驶室里,叫了一声:“上车,快离开这里!”

那几个兄弟就赶紧钻了进来,我一踩油门,车子就快速的向前驶去,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。

这一次行动,从拦车到离开,仅仅只用了不到五分钟。

我在新安市待了四年,对这里的大小街道已经非常熟悉,再加上事前来看过地形,驾驶着长安车面包,尽量的避过一些装着摄像头的大道,在一些老式居民楼的小道上穿梭着。

十分钟后,我们已经远离离事发现场,开进了大街之中。

邢文昌应该也明白大难临头,在车中不停的挣扎,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,但换来的却是我几个手下兄弟的暴揍,没多久就老实了。

我将车开出了市区,向西而行,大约开出十几公里之后,就到了一个小山沟儿,这里是个掩埋垃圾的地方,还没有停车,就能够闻到车外传来的阵阵的恶臭。

到了一个空地,我停下了车,让人将邢文昌拖了出来,撕开了他嘴上缠着的胶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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