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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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5月22日?凌晨,天气晴

钟表,可以回到起点,却已不是昨天。忙碌是一种幸福,让我们没时间体会痛苦;奔波是一种快乐,让我们真实地感受生活;疲惫是一种享受,让我们无暇空虚。整装待发,给自己盗版的人生添加进激情。

4点凌晨的时候,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人叫醒。我心下不满,赖在单人床上不肯起来。

丧彪黑的脸看着我,好像告诉你,你再不起来,我把你揍起来。只好拿上我的背包,打的迷糊眼跟着走了出去。

在直升机上,丧彪坐在那里闭目养神,王克男一副不理人的样子,活像个雕塑。马玉良打的哈欠,扶扶眼镜“离早上还有两小时,再睡会儿”我也打了个哈欠睡个回笼觉。

上午8点,直升机把我们运到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岛上,小岛有个机场。这个小岛长约八百米的样子,除了飞机跑道平整,周围是光秃秃的山丘和石崖,植物也不怎么多。海鸟在那里飞来飞去,飞机的轰鸣声似乎习以为常,或以为那个庞大的飞行怪物也是鸟类吧。

我们三个分队都上了远程运输机。我小分队四个人,专程去南京明孝陵考察,说不好听点的就是盗墓。还是那个和尚皇帝朱元璋的陵墓,想想都兴奋。

二分队也是四个人去日本找狗娘养的石井四郎的后代。三分队八个人,去丧尸横行的东北。

“各位乘客,飞机到达南京上空。高度两千米,一小分队一分钟准备,马上就要到陵墓上空

我左看看右摸摸,哈哈,发达啦。防弹背心,小型冲锋枪2000型号,还是最新型的国产。50发子弹的弹夹,射速快,后坐力稳定,还配有激光瞄,光弹夹我就满满的二十个。

因为物美价廉,各国都有装备国产的2000冲锋枪。连黑帮都走私。野战军头盔,又轻又结实,狙击枪的子弹都打不穿,配有夜视镜,可以搭配防毒面具。钛合金刚匕首,刃部锋利,细看的话,有微小的锯齿,背部锯齿稍大,普通的钢板都能扎穿锯开。

手枪银灰色,豹牙-6型号,弹夹25发。杀伤力惊人,但后坐力稍大,必须俩手握着射击。这手枪能识别主人,手枪握把处有指纹密码功能,只有输入指纹的人才能自动弹开保险,并击发。就算枪到了别人的手上也没法开枪。这么好的枪,我爱不释手,完成任务不交还。就说弄丢了,哈哈!

我原来身上穿的那叫破烂,被我一股脑抛掉了。穿上特种兵才有的特质战服。靴子很合脚,能很好的保护脚防止扭伤,从高处跳下来,有缓冲垫减压。

我潇洒甩甩头哼哼,我可以牛逼轰轰的说:“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惹我,我喂你一梭子子弹!”

马玉良跟我装备的一样,但丧彪就不同了,除了特种兵战服,用的是稳定的AK47突击步枪。这步枪很剽悍暴力,丧彪也很剽悍暴力。

王克男这个冷面娘们,今天穿的很有韵味,稍微紧身的迷彩服,衬托的高耸的胸部,随着呼吸展出多样的风情。连眼角的伤疤都很美,我不禁心猿意马,有想香吻的冲动。仅此冒出念头立马就灭了,除非你不要命了。

可是她仅就配戴了轻型手枪和弩弓,匕首插在军靴里,她本来是特工,功夫当然不弱。

也多了两把折叠工兵铲,采用上好淬火高碳钢,增加强度、抗磨损、抗腐蚀、耐高温,重量合适。

“三十秒准备,打开后门。完毕”

“二十秒准备,一小分队准备好了吗,完毕!”

丧彪特有的磁性粗嗓子“准备好了,完毕”

“十秒钟倒计时。十、九。。。”

我和马玉良相扶得走过去,云雾急速倒退,地面的景物一眼看去都变得渺小,看地面都眩晕起来。双腿不由自主的啰嗦起来,呼吸急促。

“八、七、六、、、”机长念叨的倒计时死亡的催命咒语。

“呃,我晕了!”马玉良装作晕倒,我草,太奸诈了。

丧彪可不管这么多,拎起马玉良的战服后领,向门处走去。马玉良吓的立刻醒过来大叫的手足乱蹬,“妈,妈啊,救我。。啊。。”

丧彪随手一扔就扔出机外,接着一窜出机外,追他而去。

机上的其他人人惊的目瞪口呆,用不着这样吧,那也太霸气了。同时转头瞧瞧自己的军官队长,你会不会像壮男那样把我们扔下去吧,军官队长们脸有异色,还有的阴恻恻的笑起来,都勉强的蠕动了一下喉咙,一阵恶寒。

马玉良不叫还好,这叫着我都胆怯了。我扶着机舱壁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对王克男说“大姐,哦不不,姑奶奶,我我,我有恐高症。我还是不跳了,等飞机降落了,我立马很快的来找你们,我保证。”

“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”

王克男一句话不说,随脚一踹,把我踹出机舱。王克男紧跟着跳下来。我脸色煞白的大叫“救命啊,救命啊,我还不想死啊!我都还没娶媳妇呢,好歹给我家留个后哇!”,就算怎么呼应,回答你的就是呼呼紧凑的风声。

我子啊空中翻滚的飘落,脑中一片空白。强风一个劲的往我嘴里灌,使劲揉挤我的脸变化无端,呼吸苦难。这回死定了,上帝、佛祖,太上老君,你们哪位收了我的灵魂啊!

王克男四肢并拢,头着下倾斜急速向我靠近。快到我近前,展开四肢成大字,慢慢的接近我。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,一把抓住她,从她背后手脚缠绕。死也不分开,是你把我踹下去的,要死也拉你垫背。

“我好怕呀!”

我缠绕着她不放手,鼻端闻到她体上淡淡的香味,很好闻。立刻心猿意马起来。双手似乎抓到什么软乎乎的东西,好大的馒头,不对,比馒头还要弹性还要舒服。我双手捏捏,一愣神,我的冷汗“刷”的冒了出来。这,这是她的双高峰,她的禁区啊。

我胆战心惊的说了句:“NO,上帝!”

王克男身子一颤,羞的脸又红又黑。双眼冒火,气怒之下右肘撞击我的胸部,痛的我憋不过气来四肢松开了她的身体。王克男左手急忙拉住要分开的我,再往近一拉右手一扬。“啪”打在我的左脸上。

“流氓!”王克男脸红的比朝霞还要好看。

我眼冒金星,好痛呀!我委屈差点流眼泪,又不是故意的,你用得着这么大的仇恨吗。

王克男拉开我的降落伞拉绳,砰,我减缓了降落速度,降落伞展开,我飘起来了。王克男也拉开了降落伞我们一上一下的向下飘落,我这回踏实了。

“太好玩啦!”我立马忘了脸上的痛。看见一群什么鸟从不远处飞过,我童心大起笑呵呵“holle,鸟小姐,你们好吗?。。。。。。哎,真不礼貌。”

“你在下面飘着看风景,看风景的人在上面飘着看你。吹风装饰了你的头发,而你装饰了别人的梦。”我大胆的吟唱改造来的歪诗,反正这个比恐龙还要恐怖的女人听不见的。我还要唱歌。

“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?往前走?莫回呀头。。。。。。”

我靠,这回不踏实了。我没学会控制降落伞呀,正在向大树冠上落去,我吓得大叫起来“NO,NO,NO。不要呀,我擦!”树叶和树枝轮番撞击我的脸,手脚背甚至全部,疼的我哇哇哇乱叫。眼看快要触地了,下落冲击力可能会让我腿折了。还好,还有一米的距离,降落伞挂在树上拉住了我,没至于碰地。

哎哟天,作死的节凑啊。

我打开降落伞背包掉下来,躺在地上不起来。反正他们会寻过来,我正好休息会。

“老金,你没事吧?你的左脸红了。”马玉良跑过来关心的问我。

我歪头瞧瞧王克男,只见她的脸阴晴不定的,我心里犯怵。“啊,呃,那个。是在树上碰的。”

“哇,真奇葩!还能碰出五指印来。”

“别腻歪,关你嘛事,俺愿意!”我愤愤地推开马玉良站起来,拍拍身上泥土,左走走右看看“我们这是在哪里?”

丧彪拿出地图看了看,肯定地说道“我们在南京紫金山南独龙阜玩珠峰下的茅山。向西边走就到了”说罢收起地图带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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