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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4章 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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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南郢愣了片刻,听到电话那头咚咙一声响,像是什么被扔出去砸在地上的声音,然后电话被挂断,只剩一阵盲音。

纪南郢皱眉,放下手机,因为司霖沉那两个字心里再度不爽到极点,靠了一声。

南女士将他跟司霖沉的对话听了个完整,见他满脸郁烦,叹了口气:“你说说你,跟小沉从小到大的兄弟,闹到这一步又是何苦呢?”

纪南郢抬眼看一眼南女士,心里烦闷,懒得解释,直接道:“那你之前不也知道安酒酒跟司霖沉是一对儿吗?你还不是鼓励我去找安酒酒?只要是涉及到安酒酒,迟早是要到这一步的,早点晚点能有什么区别。”

“……”

南女士无言以对,纪南郢越想越烦,把被子里的茶一口倒着喝了,然后转身酒吧喝酒去了。

司霖沉挂了纪南郢的电话,转手给徐毅去了个电话,吩咐他终止除了唐纪律所之外,司家和纪家的一切合作。

徐毅任务接的一脸懵逼,但也不敢怠慢,立刻吩咐下去。

司家和纪家合作多年,手底下大大小小的项目整理了一堆,徐毅熬了个通宵整理出来,第二天给司霖沉去了个电话,把几个重点项目挑出来报了一遍:“这几个大项目都已经开始进行,还有几个项目正在着手准备,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小项目也是跟纪家挂了钩,”身为下属的自觉,他礼貌提醒,“如果这些合作全部终止的话,可能会造成很大一部分的亏损,连带着股票也会有波动,董事会那边兴许会不好交代。”

司霖沉默了片刻,似乎是在思考,然后开口问徐毅:“大概损失是多少?”

徐毅报了个大概的数字。

司霖沉估算了一下,这些损失对司家来说打击虽然不小,但还是在他接受范围之内。

司家的产业在江城是龙头企业,如果这些项目一撤,他受到的损失都是这个数字,想来对纪家的打击会更大。

司霖沉抿了抿唇,转脸看向桌面上安酒酒和自己的合影,然后声音冰冷,吐出一个字:“撤。”

徐毅应了声是,转手吩咐下去。

第二天, 纪南郢在一片的电话轰炸中醒过来。

跟司家撤资,纪家好几个项目没办法运行,有几个合作的项目,司家也强行毁约,按合同赔偿款项,可是赔偿却远远补不上司家撤资的那几个资金篓子,纪家资金链出现断层,手底下正在进行的好几个大项目被迫停工,带来的损失不可估量。

股票因为司家撤资的事情开始狂跌,董事会那边不断施压,纪南郢忙的焦头烂额,熬了几个通宵也无济于事,又将楚千先从安酒酒身边调回来帮忙。

楚千对这个局面也没什么办法,只能先一家一家的跑投资和贷款,但拆东墙补西墙始终不牢靠,纪南郢一个星期瘦了好几圈。

楚千给他倒了杯咖啡,出于好心建议他:“我觉得与其这么撑着,还不如去找司霖沉,司家这次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,如果能跟司霖沉和解,重新合作的话,虽然依旧会有亏损,但是损失会降到最小,股票也会重新涨回来。”

纪南郢一脸挫败,咬了咬牙,发狠的摇头,然后站起身:“找下一家投资公司去。”

楚千在他身后长叹一口气。

如楚千所说,司霖沉的损失也不小,但是司家根基深厚,这几年产业又一直做大,司霖沉很快便拉到了投资和拿到贷款,暂时将篓子补上,比纪南郢更先缓上一口气。

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,司霖沉第二天便搬进了安酒酒对面的那个公寓。

楚千被纪南郢调回公司,在安酒酒这边只说是家里有事暂时离开一段时间,安酒酒依旧被瞒在鼓里,纪南郢好强,又没将纪家的事情告诉安酒酒,因此安酒酒对这两个男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事情并不知情,依旧是照常早出晚归。

因为唐人有些事情,安酒酒在医院待到晚上才回家,上到公寓所在地楼层时却发现楼道的灯似乎是坏了,她喊了好几声也没有亮起来。

她想了想,从口袋里拿手机出来,准备给物业打个电话。

可是刚拿出手机,她却恍然觉得有些不对。

因为这个楼梯口没有窗户,所以楼道里并没有光照进来,声控灯一坏,下面的灯灭下去,楼道里变得很黑,方才她出了声所以没有察觉到,此刻安静下来,她却隐约有一种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在的感觉。

她顿时屏住呼吸,手上的动作慢下来,想要打开手电筒照明,可就在她开启手电的那一瞬间,有人从身后扑向她,直接将她抱在怀里转了个身,然后将她一路逼退摁在墙上。

安酒酒受到惊吓尖叫一声,手机掉在地上,立马便开始手脚并用的反抗,来人力气比她大很多,她折腾几个回合打不过,心里的恐惧渐渐放大,手上的力气变小:“有人吗……”

“别喊了!”那人捂住她的嘴巴,将她的声音捂进肚子里,“是我。”

不知道他按了哪里,声控灯啪一声亮起来。

安酒酒一抬眼,对上司霖沉的眼神。

她先是吓了一跳,而后放松下来,似乎是一颗大石落了地,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已经从危险中脱离出来。

然后她再度抬眼,恶狠狠的瞪了司霖沉一眼,直接掰下他的手,用尽全力咬了一口,司霖沉吃痛哼了一声,却担心突然抽手弄疼她,强忍着没有将手抽开。

安酒酒感觉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,这才松了口,然后伸手想要将他推开,司霖沉却想要伸手去抱她:“我是不是吓到你了……”

安酒酒根本不听他说,推不开他又开始手脚并用往他身上招呼,司霖沉强行忍着让她打,可他一身肌肉精瘦,打的她手心更疼,心里又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惶恐,越想越委屈,最后用了一把力气将他推开,然后蹲在地上开始抹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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