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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9章 疯就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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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浅吐了口气,打算气他。

还没开口,她感觉一轻,整个人都被容历抗了起来。

安浅怔愣了下,人就被他扔到了后座上。

容历冷着脸上车,油门一踩,直接把沈潋扔在了路边。

沈潋按着发疼的太阳穴,欲哭无泪。

这两个人到底在闹什么闹,他到现在都感觉云里雾里不太明白。

无奈,沈潋只能认命的开上安浅的车回去。

安浅没料到容历会突然将她扔到车,她其实有种不好的预感,觉得这回是闹过了。

以前容历会惯着她,但这回就不好说了。

“你放我下车!”安浅说,“你不放,我就跳……”

轻微的“咔嚓”一声,容历直接把车门全被锁了。

安浅后背发寒,她能感觉到,容历再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她。

双眼冰冰冷冷,她从心底开始害怕。

容历如果发疯起来,她一定是疯不过的。

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逃走,不管怎样,她都不能和容历待在一起。

不管安浅怎么折腾,车都是打不开的。

容历也完全没给她机会折腾,很快他们就下了快速路,一路朝着郊区走。

眼看着的房屋越来越少,周围的坏境也来越原始,道路也越来越黑,安浅整个后背全被冷汗沁湿了。

安浅一直都相信容历会说到做到,所以她其实很怕容历真将她关起来。

“九、九哥……你、你要带我去哪……”

“现在知道怕了,是不是晚了?”

容历话落,车停在一座黑暗的院子前。

这院子她之前没见过,但和那个山里的城堡有的一拼。

安浅打定主意,只要车门一开,她立刻就向来的路上跑。

总之,她绝对不能进去。

安浅总觉得,她一旦进去,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。

想到容历之前说要打断她的腿什么的,安浅突然就开始害怕。

容历冷笑着看了她一眼,然后开门。

听到锁开的声音,安浅第一时间就向外跑。

容历不慌不忙的下车,然后靠在了车旁,望着安浅飞快逃走的背影。

没一会儿,安浅就回来了,脸上带着慌张失措,一路冲进他的怀里。

“九哥!救命!”

安浅刚跑下去,就看到周围一双双发光的眼,那明显就是狼,而且还不止一双。

容历也不抱她,淡笑着推她:“快跑,不然可没机会跑了。”

这边是深山老林,周围更是人为饲养了百十头狼。

饶是安浅的胆子再大,碰见这种情况,也会害怕。

这也是容历不担心的原因,反正安浅再跑也得老老实实回来。

安浅咬牙,用力推开他,脊背直挺,但就是不敢离容历太远。

容历转身,安浅就亦步亦趋的跟着,之前嚣张的样子也都消失了,怎么看怎么乖巧。

进了院子,安浅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花香,她微微蒸煮,抬眼,在月光下,就看到正在肆意开放的蔷薇。

现在已经是十月下旬,按理说,这蔷薇已经没办法开了,但这里开的那么好,一定没少花功夫。

一时间,安浅的心情十分复杂,甚至那隐约的希望又被勾了起来。

安浅突然就明白过来,这都是容历正大光明的图谋。

他就是要这样若即若离,勾着她的心,死活都不让她轻松离开。

这颗心,她是死都要放在他这的。

安浅觉得,他一如既往的残忍。

站在院中,安浅突然就不想再继续了,她大声喊住他。

“容历!”

容历顿步。

“我告诉你,我说到做到,如果你真的不想再继续,我一定会……”

“我也说到做到。”

容历直接打算安浅,他邪笑着偏头看她:“记得我说过的话吧,如果你不乖,我就会让你乖。”

说着,容历还在她的双腿上兜转了一圈。

就一眼而已,安浅就觉得头皮发麻。

安浅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,老老实实睡一觉,这火气也就没了,最起码不用把自己都赔上。

“早知道不来了……”

安浅嘀咕的声音不大,但在这安静的空气中很轻易就传到了容历的耳朵里。

容历笑:“这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。”

他开门,说:“如果你想走,大可以走,这边放圆百里至少有两百多头狼,你觉得你能逃出去,尽管逃。只要你逃出去,我就不打断你的腿了。”

安浅双腿一软,她很想怼回去,但她总感觉多说多错,不敢废话。

刚进了客厅,容历就将灯开了。

安浅看着这周围简单的装饰,最后看向容历。

仔细看,他似乎瘦了很多,精神看上去也没那么好。

之前她的情绪一直不稳定,竟是没时间好好看他。

突然的,安浅就觉得有些心酸。

“你不让我逃,又不喜欢我,你到底想我怎样?”

容历嗤了声,自嘲的笑笑:“我也想让你怎样,但你能做到吗?”

安浅微怔,容历冷漠道:“我想你用心看看我。”

心尖上倏然一疼,这一回,绵长而深重。

安浅捂着胸口,瞬间就不好受了。

这话,她出事的那段时间也听到过。

容历平静的上楼,也不管安浅跟没跟。

“你的房间在二楼左边,早点睡吧。”

直到容历的身影消失,安浅才觉得胸口好些了。

她抬眼,已经找不到容历的踪迹。

上了楼,安浅找到房间,还没打开,就隐约听到有些交谈声。

很淡,是一种小众语言,安浅听不懂,但能听出容历言语间的疲惫。

安浅小心翼翼走过去,靠在了门外,好像这样会离他近一点。

容历说了很久,直到低笑出声,安浅才用那种长久的伤痛里醒来。

他……笑了。

安浅发现,她好像已经非常久没有见过他笑了。

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竟是有些想不起来了。

以前的容历,在她面前总是带着邪气的笑,但这段时间,他却都是冷漠的,常常会刺痛她的心。

“狠心的男人。”

安浅没忍住嘀咕了句,用力踢了踢脚下的地板。

里头正说话的容历听到外边微不可寻的声音,微顿,和电话里简单说了两句,推开半掩的门,就看到无精打采,格外黯然失色的安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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