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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5章 伤人那么简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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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浅的羡慕是真实的。

“我不知道,自己是不是也有你这样的哥哥,如果有的话,我一定感觉非常幸福。”

“幸福?”

安浅点头:“会非常幸福。”

白启年许久说:“如果可以,也希望我是你的哥哥。”

安浅觉得这个假设完全不会成立,但心情却好了很多。

她其实很喜欢白启年,这种喜欢源于他的克制。

“整个江都都说,你非常宠爱自己的妹妹。”安浅问,“你好像不介意被大家知道?”

“我之前对你说的话,是真的。”

安浅愣住,这才想起来白启年之前说过的话。

利益。

这是个冰冷的字眼,安浅实在是不想这样认为。

“有时候,你所不愿相信的事,往往都是真的。”

白启年说:“我们没必要去深究,只需要明白就好了。”

安浅的心突然开始疼。

她想到了容历冰冷的眼,那双眼,快把她千刀万剐了一样。

“这个世界上,难道只有利益才会让人的关系更久远?”

白启年眸光微动。

“不是。但是,一切都和利益有关。就像,我喜欢你,你喜欢我,我们之前一定会有所图谋。不管是外貌,还是地位,亦或者是财富,我们要先想要,才会去追逐。而这个过程,就已经不够纯粹。也就是说,这个过程已经是功利的。”

安浅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
“你的眼里,就是这样的?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,都会被分的明明白白?”

白启年突然就被问住了。

许久,白启年说:“也许有意外。”

白启年看安浅的目光很深,带着男人特有的专注。

安浅愣了下,许久才从里面回神。

两个人沉默了会,白启年率先开口:“我想,现在的我,会选择我想要的。”

安浅注意到了他的措辞,心头有种让她不想接受的预感。

“活了那么多年,我一直没有做过一件放肆的事。”白启年笑笑,“不过这两天,我已经决定好了。”

他看向安浅:“希望,这是个不过的体验。”

安浅垂眼,问:“体验?”

白启年点头:“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所以,我会适可而止。”

安浅听的有些糊涂,可隐约猜到了什么,就是不太想承认。

“今晚的夜色很美。”

安浅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僵硬的错开了。

白启年笑笑,没问。

回到房间,安浅还是睡不着,眼前一直都是白启年那么专注的眼。

这双眼,似曾相识。

安浅坐在天台的软榻上,看着天,抬手,看着指尖上的戒指出神。

就在几分钟前,这里戴上了另外一枚戒指。

“安浅,虽然这是一场戏,但我想,还是真实一点比较好。”

白启年这样说,从兜里掏出了一枚戒指,很简单,略大,刚好卡进她的无名指,越过容历留下的戒指,松垮垮的戴在上头。

“要结婚了啊……”

虽然只是一场戏,就像是白启年说的,但恐怕也会很真实,在没有喊停之前,她也许还是会穿上婚纱。

安浅也想过自己穿婚纱的样子,但没想过,她会为了另一个男人穿。

心口疼。

只要想想,安浅就觉得心口出奇的疼。

这种感觉,她果然不想经历,可还是每时每刻都可能面对。

她很想容历。

“唔!”

安浅腰上突然一紧,嘴就被捂住了,身后传来的温度让她浑身都再打颤。

“安浅……听说你要结婚了。”

这声音沙沙哑哑又邪性,一听,她就知道是谁。

她一边兴奋又一边难受。

容历来了,可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。

他从身后吻她,时轻时重,很暧昧很撩人。

安浅浑身滚烫,

容历却笑了:“那个男人给你的感觉如何?”

安浅浑身一冷。

这种话从容历嘴里说出口,真的好伤人。

就这么几个字而已,安浅就觉得心头有了一个窟窿。

“不说?”

容历拉长了尾音,手开始放肆。

安浅用了很大的力量才按住他的手,在他的邪笑里,她用力推开他:“别这样,我已经有了唔……”

她刚想说有未婚夫,容历却用力吻了过来,将她按在了墙上,肆无忌惮。

一通下来,安浅的大脑都是空白的,直到她闻到了空气中的烟味,她才猛的回神。

容历很享受这个过程,可他的享受却是带着不一样的味道。

就像,漂客。

安浅用力扣住手心,生怕自己会愤怒出声。

可是,看到他半敞开的胸口处的刀疤,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他们如今变成这样,是她一手造成的。

容历时时刻刻都在高速她,所以,她的反抗她的痛苦,都是她自己造就的。

“九哥……”安浅终于鼓足了勇气抬头,“我……”

“来。”

容历分开修长的双腿,暗示性十足。

安浅的脸骤然一变,容历却笑了:“过来。否则,这个婚,你可结不成了。”

“我不想……”

容历不管她不想做什么,眉眼都冷了下来:“过来!”

他加重了口吻,看向她的目光冷了又冷,安浅觉得呼吸都是一种折磨。

“九哥,求你……”

“安浅,我耐心有限,现在立刻就过来。”

说着,他抽了口烟,托着下巴看着她:“我对你的嘴,非常满意。”

伤人实在太简单了。

安浅只觉得心更疼了,连带着灵魂。

可是,她眸拒绝的资格,这一刻,她竟然是温顺的。

即便,她是那么的想要反抗。

但如果这个人是容历的话,她气不在乎,真的不在乎。

只要是他,只要是他的话,要他怎样都可以。

安浅深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走到他身旁。

容历闭着眼,懒懒洋洋都在一旁,完全没有在别人地方的自觉,还是很嚣张。

当她乖顺时,容历的脸色明显会了不少。

她去做时,容历低吟出声,格外性感。

安浅心头发酸发烫,可更多的却是无法描述的苦涩。

他真的,说不爱就不爱了吗?

只要想想,她就觉得好难受。

真的,会难受。

许久,容历突然冷漠的问:“安浅,你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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