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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8章 癫狂的冲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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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双眼骤然一缩,心口全是穿堂风。

“你们发生关系了?!”

顾西失控,整个大脑不断脱口而出。

安浅平静的端起桌上的药茶,刚到嘴边,顾西抬手就拍掉,用力将她按在了沙发上。

“客人,你松开少奶奶!”

女佣惊呼,门外的保镖立刻就冲了进来。

安浅说:“你们都先退下去。”

女佣担心:“可是少奶奶,这位客人……”

安浅淡淡说:“退下。”

“是。”

女佣看了几眼顾西,无奈的退出了大厅,但不敢离得太远。

顾西按着安浅的手不断的颤栗,他痛到表情都开始失控起来,喉咙滚了又滚,整个灵魂都在撕裂。

“为什么?”顾西红了眼,“你不是告诉我,你有爱的人,你想嫁给他!可为什么是白启年?为什么是他!”

“为什么不能是他?”安浅笑着反问,“白启年不够优秀吗?还是地位财富不够?”

“你根本不在意这些!”

顾西太了解安浅了,她绝对不会看重男人的这些外在!

她这样说,就像是在故意贬低自己惹他愤怒。

可是,他绝对不会上当!

安浅嘴角的弧度更美,看向他的眸光也更冷。

“顾西,别以为你了解我。”

安浅扣住他的手,一个巧力就让他被迫松手了,她平静的推开他。

顾西靠近,安浅就按在他的胸口,阻止他上前。

“安浅,你一定有苦衷对不对?”

顾西知道自己太冲动,不该直接上来质问,可他忍不住,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冷静。

“需要什么苦衷吗?”安浅笑,“我只是觉得白启年很适合当丈夫。”

“我也可以!”顾西眼底带上哀求,“安浅,选我好不好?我也会成为一个好丈夫。我会把一切都给你,什么都给你!”

“可我说过,我不需要。”安浅声音越来越冷,“顾西,你稍微有点尊严就该明白,我这一生都不会选择你。”

顾西脸刷的白下来,他一个用力,就将她重新按回了沙发上。

安浅挣扎两次都没推开他,气息渐渐沉了下来:“顾西,这是白家,你最好别胡来,否则,白启年不会放过你!”

“这么快,就就要依赖他了吗?”

顾西自嘲的笑着,眼底渐渐陇上一层癫狂。

“为什么,你可以选择任何一个人,却独独不能选择我?我哪里不够好,我都能改,你想要权利地位,我也一样可以给!甚至,我给的更多!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!”

顿了下,顾西盯着她,低声呢喃:“是不是,只要我也拥有了你,你就会看见我?”

顾西的手猛地用力,安浅的家居服瞬间就被撕开了,露出了里头黑色的小衣。

“啪!”

安浅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
顾西被打,神智回归了几分,可他按着安浅的手却越来越重。

外边的保镖刚进来,安浅就怒吼了句:“滚!”

女佣和保镖都害怕安浅出事,可碍于她的命令,最后还是守在了外边,不过他们已经通知了白温。

今天,白家将白启年叫了回去。

因为安浅的事,对白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。

白启年几次拒绝,但今天实在是拖不下去了,这才离开。

哪里知道,唯独一次不在家,顾西竟然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闯进来。

现在,他们只希望白启年快点回来。

安浅抬眸,哑声问:“顾西,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如果知道,你好好看看你的样子。就算我有所考虑,那也是过去的顾西,绝对不是如今一再比我的顾西。”

顾西浑身一抖,安浅眼光更冷:“顾西,你真的要让我恨你?”

他不想,他怎么会想?

可是,如果安浅不很自己,她眼底心底将会一点都没有自己。

想到这里,顾西眼中刚刚消下去的癫狂彻底取代了理智。

“那你就恨我,至少你还会想着我……”

顾西一咬牙,用力吻了上去。

安浅偏头,抬腿就是一脚。

可顾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,她的技巧完全没用。

眼前的男人,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,只剩下了本能的侵占欲。

安浅怎么可能还会手下留情,全都是死手,十多分钟后,她才脱离了顾西。

顾西红着眼,盯着她,嘴里念念有词,向她冲了过来。

白启年刚进门,就看到顾西将安浅按在墙上,他脸一沉,冲上去一个手刀,直接劈晕了他。

安浅这才松了一口气的。
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“佣人说顾西来了。”

白启年很平静。

安浅却不知道,他今晚上坚定的回来,让他失去了什么。

白启年站在她半步远,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,挡住了她露出来的内白。

“你先上去,旻厄的人马上就来。”

安浅看了眼地上的顾西,她疲惫的揉着自己的额头:“顾西一定不是那个人,如果可以,就让旻厄检查下他的情况。”

稍停,安浅沉默道:“能帮帮他,就帮帮吧。”

白启年见她要走,突然叫住她。

“安浅。”

安浅刚上两层台阶,就疑惑的扭头。

白启年看着她眼底的疑惑,唇角微微收紧,许久,他才问:“但是你明明能拒绝,为什么还要答应?”

这个问题,白启年想了很久,但他还是想不到答案。

以安浅那么烈的性子,如果她真对某个男人动了情,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。

可是,她这样选择了。

白启年心下有种蠢蠢欲动的想法,他急切的需要印证。

无疑,直接问安浅更直接坦然。

安浅今天也在想这个问题,可她也不知道。

许久,安浅平静的看向他。

“也许有其他原因,但追根到底大概是因为,你是我见过最克制的人,你从不会让自己失控,能和你这样的人合作,我很安心。”安浅扯了下唇,缓缓上楼。

白启年哑然,他第一次觉得,原来赞美也会让人这样无力。

安浅上了楼,白启年站在原地许久,直旻厄出现,他才回神。

旻厄扫了眼地上的人,眉眼有些失望。

“安浅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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