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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6章 痛苦的打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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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浅的行为太反常了,明明一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,满满都是因为容历产生的幸福感。

沈潋脸色微沉,立刻想到了容历。

他找到容历时,容易刚打完了电话,最后那句宝贝,听的他浑身微颤。

“你在给谁打电话?你知道不知道,你的话被小姐知道了!”

面对沈潋的质问,容历脸一白:“她人呢?”

“跑了!”

“还不追!”

沈潋眉眼带着凉意,看向他似,眼带失望。

容历脸色也有些不好,可他怎么也会不会解释。

安浅是被抓回来的,几十号保镖将她围住,一个个不会伤害她,都有些束手束脚,但毕竟人多力量大,很快她就被带到了庄园的别墅内。

容历坐在那里,眉眼阴沉的盯着她:“你想逃?”

他上前,单手扣住她的下巴,怒火中烧:“谁给你的资格逃!”

安浅抬手,用力将他的手拍掉。

“容历,我可不是你的玩具,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!”

“呵……那又如何?在我玩腻之前,你都必须待在这里!”

安浅双拳一紧,她心脏疼的那么厉害,以至于她嗓子涩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容历见她一身倔强,气息阴鸷:“你们给爷看好了小姐,她任何出现任何闪失或者再逃出去,爷就让你们赔命!”

“你——”

容历看都没看她一眼,阔步就走。

大门关上的瞬间,安浅通体冰冷,双腿一软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
她从来没料到有这样的一天,从来都没想过。

而如今,她担心无数次的事情还是出现了,以至于她除了痛苦就是逃离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容历出门,沈潋一拳打了过来:“你在做什么!”

“你说我在做什么,当然是在留下她!”容历双眼发红,“你知道她多犟,我不这样做,你真以为她不会找机会走?她的身手你不知道?”

“她是小姐!你一生都不能背叛她!”

容历呼吸一顿,他看向沈潋,唇角勾着冷酷的弧度,他伸手摩挲着唇,笑的妖冶邪魅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沈潋眼中的失望越发凝重,他嗤了声,转身就走:“如果你非要这样对待小姐,那我也没办法,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。如果失去她,你什么都不是。也总有一天,你会后悔。”

“不用你提醒!”

容历的声音猛地一提,沈潋又讥讽的笑了下。

人一走,容历眼底咆哮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。

他身体踉跄了下,全身突然抽痛起来,暖光下,冷汗触目惊心,甚至后心的衬衣都已经湿透了。

容历慌忙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,倒出了一捧,用力吃下去。

等了许久,容历佝偻的背才重新挺了起来。

他无奈的叹气:“安浅,真是欠你的……”

后半夜,乌云挡住了明月,天地都好像沐了一层冰冷,安浅就那样坐在大厅中,一动不动。

怎么会变成这样呢?

明明说好给她惊喜的。

安浅很想哭,好像只有眼泪才能发泄此时的痛苦。

她是那么的疼,疼到全身都像要痉挛一样。

她倒在地毯上,用力抱住自己的膝盖,无声无息的哭。

“九哥……”

从重生开始,安浅就把复仇放在了第一位,她想啊,这一生啊,就这样过吧,等复仇了,她的意义也就完成了。

可是,她却以那样狼狈的姿态见到了容历,然后他淬不及防撞进了她的心里,再然后呢,他用霸道强势刻在了灵魂上。

一件件、一桩桩,所有的事都在脑海中打转,那么的清晰,仿佛就在昨日。

安浅躺在地毯上,看着头顶的吊灯,眼越发疼了。

“我知道我病了。”

安浅哽咽着自言自语,她低声笑着,越笑越哭,越哭越笑,闻着都会心痛她的心痛。

“我知道自己的病症。”

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很快就将地毯染湿了一片。

安浅笑着呢喃:“斯德哥尔摩症。”

“我得了世界上最难愈合的病。”

安浅就像是在刨析自己一样:“从一开始,大概就是我的一厢情愿……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弱,眼泪却越来越多,她没办法忘掉这一刻的痛,她很想要坚强起来。

可是她已经将容历当作自己的信仰,那么用力拼命的爱着他,如今梦碎,她自讨苦吃,痛的不能自己也要吞下去。

她知道的,这一生,她都会爱着容历。

许是上一世死前那双手,许是第一次见面那双眼,又或许是他那迫人的姿态,又或者是他温柔的笑声和呢喃,总归是,她掉进了他编织的网里,甚至逃都逃不掉。

心脏已经痛到不能呼吸,可大脑却还在想着容历。

“真是疯了……”

不知多久,安浅终于在雨声里睡着了,她睡的很不安,梦里都在小声的啜泣,身体缩成一团,看上去格外可怜。

入夜,大门被打开,容历无奈的叹了口气,将她从地毯上抱起来。

“真是惯的你,受不得一点点委屈……”

安浅感受到炽烈的温度,眼角的泪更多,她抽噎着小声呓语:“九哥,别走,别抛弃我,别离开我,我怕……”

“不离开。”容历低语,“永远不离开。”

安浅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,梦里,容历用滚烫的温度将她包裹,肆无忌惮,像要撕碎她。

她听到他温柔安抚,像是天使一样。

然后,她突然不哭了,甚至还笑了。

她想,她的九哥哪里舍得抛下她。

梦里突然变得美好,完美的不像话。

他们,还和曾经一样,爱的炽烈又浓郁,不分彼此。

醒来时,安浅感觉浑身很痛,头也疼的厉害,她恍恍惚惚的坐起来,还没下床,人就栽倒了地上。

“小姐?”

此时,门被打开,沈潋慌乱冲了进来,连忙将她扶起来。

见她脸色异常,一摸她的额头,脸立刻就变了:“小姐,你怎么发烧了?”

“发烧了?”安浅呢喃了句,“怪不得浑身这么累……”甚至站都站不起来了。

沈潋将她抱到床上,盖好被子:“小姐,您稍等,我去给您喊医师过来。”

安浅大脑浑浑噩噩,她翻了个身,摇摇头:“我想再睡一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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