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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5章 只欢不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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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浅刚进了浴室没一会,门就被推开了。

安少谦在外就听到淅沥沥的花洒声音,他站在她浴室门前敲敲门,声音就没了。

没一会,安浅就围着浴巾出来了,她揉着惺忪的眼问:“哥?怎么了?”

“没事,就是来看看。”安少谦看到她这样,喉结不断的滚动起来。

“我刚才洗澡的时候都睡着了,实在太困了,我不和你说了,我要睡觉。”安浅把他往外推,“哥,你明天记得给我买早餐啊,我怕我起不来,超级困。”

安少谦笑着答应,还没站稳呢,门就被关上了。

小半个小时后,安少谦来确认她有没有睡着,见她睡熟了,他才松了口气。

安浅等门关上后,缓缓睁开了眼,没一会,隔壁那迷离的声音又开始断断续续的传来,很小很压抑,却透着欢愉。

她双眼翻冷,眸低都是嘲弄,这时,墙就被敲响了,一声又一声,是容历的催促。

安浅刚下床,阳台的推拉门就被推开了,容历不疾不徐过来,将她按在了床上。

“你唔……”

安浅刚开口,就被容历吻住,有重又凶,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。

他的手渐渐下移,安浅猛然抓住了他的手:“九哥,不要。”

容历咬着她的唇,紧盯着她,好一会低声说:“你是不是想拖时间?不想去见我?”

被说中心思,安浅迟疑了下,不过求生欲很强的摇摇头:“我头发没干呢,想擦擦。”

容历就看向她的头发,又看看她的嘴,突然就将抱了起来。

里面还是中空,安浅立刻压住半长的浴巾下摆。

容历低声笑了笑,将她抱着去了阳台,直接托着她,让她去了那边,自己也紧跟着过去。

安浅刚落地,身后的男人就已经抱住了她,焦急的将她仍到里面的大床上。

“吹干头发,伺候爷。”

容历说着,进了盥洗室,拿出了吹风机,给她吹头发。

安浅原本的心凉霎那成了复杂,这个男人很温柔,可这温柔只建立在需求之上。

她相信他说的话,因为洁癖不会有其他女人,可他们还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头发干了,安浅也一丝不挂。

容历的欲望很强,也不知收敛,横冲直撞到肆意妄为的侵略,安浅挣扎不了,也抗拒不了,只能尽可能的迎合,让自己保持理智。

可容历是掌控者,怎么会容忍她清醒。

当容历餍足时,安浅浑身就像是重组了一样,完全不想动。

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,浑身的力量都被榨干,可始作俑者却精神焕发。

容历带她简单清洗过后,就半倚在一边看她。

安浅把自己缩在被子里,不想理他。

容历笑着起身,从一旁取出了一个礼盒,拉开被子给她看。

“上次说要送你礼物。”

安浅没力气,嘀咕了句不要。

容历当然不会如她所愿,拿出里面的项链,就强硬的给她戴了下去。

“容……九哥,我不要礼物。”

容历双眼一凛,安浅自觉换了称呼。

“为什么?”有生之年第一次送礼物还被拒绝,容历的脸色不太好。

“你不觉得,这很像是嫖资?”

“嫖资?”容历顿了下,看她微变的脸,立刻笑了,“你说的倒也对,不过你可矜贵多了,就算给,也得往好了给。”

安浅心下一酸,觉得他说的就是嫖资。

容历瞧见她的小情绪,桃花眼微眯着,一丝丝暗光划过。

他抬手,帮她戴上。

银白色的链子上,一颗炫目的红色宝石就落在了锁骨上。

安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果真,容历接下来就说:“这需要我的指纹才能解开,从今个儿起,你安浅就是爷的女人了。”

“容历!”一股巨大的愤怒冒出来,安浅冷声质问,“你把我当什么?宠物吗?这是礼物还是项圈!”

“那你想当我的女人,还是想当我的宠物?”容历竟然淡淡笑着,给她做了选择,那双眼认认真真,毫无玩笑的意味。

“我都不要!”

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她知道,别说是容家,就算是个安家她都应付不了,除非她是不要命了才会和他搅在一起!

容历慵懒的靠在一旁的沙发椅上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,他蹙着眉头看着她反抗,无奈又郁闷,他实在是想不通原因。

“要不我们再做做?做到你爱上这感觉……”

“你滚!”安浅直接扔过来一个枕头过去。

容历接到,放在胳膊肘下:“小妖精,你可别把爷逼急了,把项链变成锁链,让你躺在床上一辈子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“爷向来说到做到。”

“你到底有完没完?你知道我们没可能!”安浅双眼发红,这辈子她什么都想了,唯一没有预料的就是惹上一个容历。

容历支着下巴,桃花眼里依旧带着邪气的笑:“除了婚姻我都给你,就算我结婚了,也不妨碍我们的关系,小妖精,你就不能乖一点?”

安浅深吸着口,让自己压下那股强烈的特殊情绪,这才正色道:“我没兴趣给人当情人小三更不会当宠物……”

“那你就是选择当我的女人了,既然你做了选择,我就会对你负责。”容历直接打断她。

“你……”

安浅只说了一个你,就气的说不出话。
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由着你胡闹,以后记住你的身份,再忤逆你的男人,床上教训你。”

容历唇角一勾,重新躺在了床上,将她强势的抱在怀里亲了又亲,亲的动情了,就要她叫九哥,倒是没勉强她。

安浅踢了他几回都没踢开,也累了,小声附和了几句,就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,安浅是被吓醒的,她慌忙看向时间,一看已经九点,她低咒了句赶紧捞起浴巾,就去了阳台的方向,结果昨晚的后遗症还在,她直接栽倒了地毯上。

容历恰巧进来,就看到她慌乱的样子,目光落在她裸露的雪肌上,眸色渐渐陇上欲色。

“过来。”

安浅朝后退,他就快步走了过来,亲了好久才松开她,他眼角泛着红晕,桃花眼里真就开出了花来。

“晚上我去还是你来?”

安浅踩了他一脚,正要翻出去,就被容历抱住送了过去。

容历趴在护栏上,邪笑道:“爷的女人,可不能轻易走光。”

安浅气的跺脚,差点没把阳台上的盆栽扔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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