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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四章 所谓代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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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秋白方一出声,闫司慎和鲁明渊全都盯着她,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她的心理压力委实有点儿大。

“没什么!”谢秋白立马怂了,她连连摇头,干笑两声,为自己辩白,“我就是无聊了,发个声,你们继续,继续!”

她话音刚落,他们两人果然就移开放在她身上的视线,继续四目相对。

谢秋白看看这个,瞅瞅那个,不知道为什么,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奇怪,不像是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,总之她也说不清楚。

她看向旁边莫名其妙抱在一起,举着手机拍照,捂着嘴尖叫的小女孩儿们,她直觉她们都知道。但是,谢秋白狠狠地咬着吸管儿,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和这些小女孩儿有代沟呢,绝对不会!

“交朋友自然可以,”闫司慎神色不变,继续对着鲁明渊,“但是,那也要看是什么朋友,比如说,心思不正,蓄意接近她的人,都要警惕才是。”

“再者,横刀夺爱么,更是无稽之谈!”闫司慎冷笑着转了转自己的袖口,神色清冷地反问,“秋白对你没有半点儿感觉,何来爱?无非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。还有你那未婚夫的头衔,打量着别人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吗?”

“你……”鲁明渊指着闫司慎说不出话来,他深吸一口气,咬牙道,“闫先生真是好口才,这是不知道,到时候新欢碰上旧爱,你还能不能解释得清楚?”

谢秋白听到“旧爱”两字,便伸长了脖子,竖起了耳朵,仔细听着闫司慎接下来的话。她倒是没什么想法,闫司慎都这么大岁数了,谁还规定他不能有个过去。

“不劳费心,”闫司慎没有丝毫慌乱,“这终归是我和秋白的事情,与外人是不相干的!”

闻言,鲁明渊还没有做出什么表情,谢秋白倒是先瞪大了眼睛,好奇地瞅着闫司慎,他这么木头的人,还真有过去呀?到底是谁,和她一样瞎了眼?

“希望如此!”鲁明渊的神情很不屑,他转身对谢秋白道,“秋白,我这些天送你的礼物,你收到没有?”

鲁明渊神色温和,他看着谢秋白的那双眼睛,满含着情谊,让人忍不住溺毙在其中。

谢秋白正抱着西瓜汁儿喝得起劲儿,她一直都在安慰自己,这是奶茶,奶茶,猛不丁地被鲁明渊问道,她一脸迷茫地抬头,不明白怎么又突然把火烧到她身上?

“嗤,”闫司慎嗤笑一声,“这不是很显然吗?秋白不喜欢你,自然也不会待见你送的礼物。你说的那些东西,去翻翻闫家的垃圾桶,指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。”

“秋白,我想听你亲口给我说。”鲁明渊冷笑一声,没有在乎闫司慎的挑衅,他只是哀求般的看着谢秋白,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。

谢秋白勉强咽下口中的西瓜汁儿,完了,看戏有风险,这不,战火烧到了她身上。她看着闫司慎危险的神情,不,因该说是威胁,她的求生欲望极速上升,“没错,阿慎说的都是对的!”

“是吗?”鲁明渊失落地低下了头,他被镜片遮住的眼睛,爆发出诡异的光芒,似是极不安定的因素,时刻在爆发的边缘。

闫司慎的神色缓和了许多,他看都不看一旁失落的鲁明渊一眼,他向来崇尚打蛇打七寸的道理。

他上前走了几步,弯腰拿起地上的购物袋,无比自然地拉着谢秋白的手,“时间也差不多了,咱们该回去了,毕竟,作为当事人,婚礼还有很多需要我们来布置的。”

谢秋白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,随着闫司慎力道,起身离开。

鲁明渊站在窗前,看着两人乘车离开。

助手在一旁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,也看着两人乘坐的车绝尘而去,他轻声问道:“要跟着吗?”

“不用,”鲁明渊唇角微扬,但是,他的眸子却是微沉,整张脸看起来极为诡异,“还不到时候!”

他刚才说的话,不只是为了给闫司慎不自在,向闫司慎挑衅,更多的还是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。闫司慎多疑,谢秋白也不遑多让,他们就算是彼此不说,在会在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,直到时机合适,便会长成参天大树。

两人相互猜忌,矛盾一触即发,这个婚礼,能不能办成,还是个未知数呢!

鲁明渊畅想着美好的未来,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。还没高兴几分钟,却又突然捂着胸口,他拿出手帕,捂着嘴,轻咳了两声,原本白皙的脸庞,应为这两声剧烈的咳嗽,从而染上红霞,看起来极为艳丽。

他扶着栏杆,咳得直不起腰,助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,有些担心地道:“鲁总,您的病情又加重了,咱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!”

鲁明渊咳嗽着,他扶着栏杆的那只手,艰难地摇了摇,表示他对医院的抗拒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勉强恢复了呼吸,“不用,小病而已!”

鲁明渊拿着帕子,擦了擦嘴角,他命令道:“尽快和林妲取得联系,最好告诉她,闫司慎马上就要结婚的消息,她要是再不回来,可就马上没有机会了。”

“是!”助手只说了这一个字,就神隐了,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。可是,在场的只有鲁明渊一人,他好像是已经习惯了助手的作风,因此并没在意。

鲁明渊将双手都搭在栏杆上,他极目远望,自言自语道:“希望她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
有风吹过,飘散了鲁明渊的声音,他的话飘散在风里,没有人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,除了离他最近的助手。

助手还是低着头,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,仿佛整个人都掩映在阴影里,一言不发。

谢秋白随着闫司慎上了车,她有些迷茫地朝着外面看,实际上,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迷茫些什么。

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谁惦记上了,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,但究竟是什么,她也说不上来,只是你直觉罢了。

偏偏是这些找不到原头的直觉,让她心里似猫爪似的,浑身痒痒,说不出的烦躁不安。

“怎么,舍不得了?”闫司慎讽刺的声音在一旁响起,他看着谢秋白的样子,实在是控制不住怒火中烧。

“什么?”谢秋白迷茫地回头看着他,她真的不知道,自己到底又哪个地方惹到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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