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 奇怪的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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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子跟我说,他刚刚准备出去的时候,郎正文就来了,两人坐在那里喝酒,一不小心就喝多了,然后就没来这里。

我他妈的在外面九生一死,他居然在商铺里喝酒,还喝多了。

我一怒之下挂断了电话。

后来的几天,我都没有搭理他,我通过管阳的关系把那五根铜钉卖了出去,钱自己揽下来了。

浪子知道他没有参与这次的事情,所以也就没有跟我分这笔钱。

这倒还算是识趣,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都无所事事,天天喝酒,偶尔和珺珺出去逛逛街。

但是时间一久,不活动,我就生病了。

赶上这一段时间的流行性感冒,我一直发高烧,几乎起不来床。

本来我想着抗几天就没事儿,没想到高烧越来越严重。

我已经将近三年都没有感冒过了,这次没想到会这么严重,只能让浪子掺扶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。

一路上,他都在嘲笑我,差点没把我的肺给气炸了。

其实我知道,我只是有点小感冒,没想到到了医院之后,医生却是夸大其词,什么x光,抽血全套服务,把我折腾的够呛。

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给我打了吊瓶。

浪子把我送进病房之后就离开了。

我因为发高烧昏昏欲睡,等医生打完吊瓶之后没过几分钟就睡着了。

正在我睡得迷糊的时候,我被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给惊醒了。

我睁开眼睛看了看,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被两个护士架着带到了病房里。

这个男人一直叫唤着,双腿不停地乱蹬。

他实在是太虚弱了,尽管两个护士都不大,但是把他架起来一点都不吃力。

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,大约四十来岁,哭的梨花带雨,不过却挡不住那个女人的风韵。

男人是一个劲儿的叫唤,女人只能在背后劝他:“老公,你要是再不治疗,你的身体真的吃不消啊。”

男人还是在尖叫,尤其护士把他按在床上,要给他打吊瓶的时候,他挣扎的越来越厉害,似乎很怕针头一样。

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怕一根针头的,不由得被他给逗乐了。

但是病房里这么多人,我还是憋住了笑。

男人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,非常不配合。

好在医生多,才慢慢的把他给按住了。

医生扎针的时候,他就尖叫了出来,不过几秒钟之后,他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
病房里有好几个床位,有个小孩跟他爷爷说:“爷爷,那个叔叔怎么胆子那么小?”

女人也听出来了,这个小孩都在嘲笑她老公,其他的人也都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看着女人。

这让女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,她咬了咬嘴唇,说:“我老公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,他非常的勇敢的。”

那老爷子嘴上也没有把门的,顿时就笑了出来:“切,我家孩子别说挂吊瓶了,就是给屁股上打针都不带哭的,你老公那么大个男人……”

女人一下子急了:“我老公是练散打的,前段时间为了保护我,还徒手打退了一头藏獒呢!”

老爷子大概是认为女人在吹牛,只是很嘲讽的笑了笑,就不说话了。

女人是被气到了,眼泪止不住的淌落了下来。

我转头朝着那个皮包骨头的男人看了一眼。

他虽然已经显得非常的虚弱了,不过他的身体的脉络和肌肉看上去确实是个练家子。

而且他身上有很多老伤,拳头上全都是茧子,如果不是练散打或者泰拳的人,他的身上不会有这种伤。

我忽然间意识到女人可能没有撒谎。

在别人都在嘲笑她的时候,我忽然开口说:“这位大姐说的没错,她的丈夫确实是连散打的,而且最近确实和藏獒打斗过。”

女人绝对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,病房里其他的人也都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向了我。

那老爷子呵呵一笑:“嘿哟,小伙子,你怎么知道他老公是练散打的,你看看她老公那副皮包骨头的样子,像是吗?嘿,要是他是,那我老头子这副身板还不是全国散打亚军了?”

这老头明白着就是那种和人过不去的人,估计这辈子他最喜欢的一件事儿就是把别人比在他的脚下,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存在感。

我很讨厌这种人,因而没有搭茬。

到是这个女人,给我的感觉还不错。

她也很诧异,半天才问我:“小兄弟,你怎么知道。”

我把她老公身上的伤和骨骼的样子形容了一遍,并给大家分析了一下,练武之人和普通人的区别。

他们听完之后都沉默了。

女人听了一会儿终于说:“还是小兄弟见多识广啊。”

那个老头就不乐意了,咧了咧嘴没再往下说什么了。

估计他觉得和我这么一个年轻人斗嘴,只会让他丢脸。

我说:“你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看他腿部的抓伤,应该是藏獒抓伤的,不过伤口好像刚刚结疤,应该没有几天吧?”

女人给我这么一问,再次哭了出来说:“我也不知道,上个星期他为了保护我能打倒一条藏獒,可是这个星期的星期一开始,他就开始发高烧了。”

女人刚说到这里,那老爷子就插了一句嘴:“怕不是得了狂犬病吧?要真是得了狂犬病赶紧带走!”

他的这句话把女人激怒了。

我看的出来,这个女人很有气质,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,而这个老头子实在是得寸进尺。

女人咬了咬嘴唇,脸色乌青的说道:“你现在给我滚出去!”

老爷子咯咯咯的笑了出来:“你以为你是谁呀?你丈夫得了狂犬病,是你滚出去才对,别疯狗乱咬人。”

女人被气的笑了出来,说:“你等着。”

然后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,没过多久,就进来几个保镖,然后提着一个钱箱子。

女人说:“把这家医院给我买下来,让他现在给我滚蛋,还有,通知咱们市里其他医院的院长,让他们拒绝接受对这老头的孩子进行治疗!”

期初这个老头子并不在意,没想到没过半个小时,院长就来了,还真的让这老头滚蛋了。

我刚刚只看出这个女人有些气质,但是却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权利。

病房里所有的人都一脸的错愕,谁也不敢说话了,生怕得罪了这个女人。

我也很识趣,干脆闭住了嘴巴,不再言语了。

女人却对对我刚刚的话很感兴趣,干脆坐在我身边,问我:“小兄弟,你是不是能看出什么来呀?”

我赶忙朝着她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也就是看书看多了,所以……”

我不想跟太富有的人打交道,在他们的面前,我们就是蝼蚁,想要捏死我,简直易如反掌,这种人还是少得罪的好。

听我这么说,她有些失望,摇了摇头就回到她丈夫身边了。

我挂了一天吊瓶,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。

傍晚的时候,浪子把我接了回去。

他刚进病房就忍不住多看了那个躺在床上面黄肌瘦的男人几眼,不过他却什么都没有说,一直带着我回了商铺。

我现在已经习惯这种安逸的生活了,那种刀尖上行走的日子,我实在不愿意再去蹚了。

所以回来之后,我虽然知道浪子对那个男人的样子挺感兴趣的,但是我却没问。

这样安安稳稳的渡过了一夜。

本来我已经把那个男人给忘了。

可没成想,第二天的下午,那个女人的保镖就来了。

我确实没想到她会找到我。

这个时候我正在和浪子喝下午茶,那个保镖进来的时候还很有礼貌的跟我们打了两声招呼。

我说过,我这间商铺只要是进来的人就绝不是普普通通的事儿。

看来这次我们又摊上事儿了。

我勉强的朝着那个保镖笑了笑,然后让他坐下来,给他倒了一杯水,正要跟他说我们还有别的事儿,今天不打算营业。

可是那个保镖却先发制人,不等我说话提前开了口说:“张老板,你可是让我们好找啊。”

他直接喊了我的名字,我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过问了一遍,这还叫难找吗?

不过我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,只是浅浅的朝着他笑了笑:“没有,没有,不过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啊?”

保镖喝了一口茶水,漫不经心的说:“张老板开的这家商铺不光是做活人的生意吧?”

果然,他们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他们办事儿。

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,打死我也不说那样的废话。

我现在很想抽自己两个巴掌,但是已经晚了。

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说:“什么呀?你在说什么?”

他看了看我:“张老板是明白人,你的事儿,老板娘已经都查清楚了,所以我们才来这里找你,你昨天也看到我们老板的样子了,说实话,老板娘怀疑老板称这个样子不是普通的病症,如果张老板能帮我们医治好他,老板娘定当重金酬谢。”

说完,他拿出一张名片来递给我:“这是我们老板娘的名片,您想好了,直接给她打电话就好,我还有别的事儿,就不打扰了。”

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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