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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 他感觉到危机 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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奴隶环内圈带刺, 已经长进了肉里,说明至少也戴了有七八年。

青诀用灵力慢慢软化精铁,从他脖子上一点点取下来, 铁刺剥离肉体的声音,听着都疼。

小哑巴睁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, 眼眶微微湿润, 明明很疼仍旧不喊也不闹。

有一瞬,青诀在他身上看到了齐陵的影子。

他总是性格要强,疼了也不会喊, 只会默默躲在角落舔舐伤口。

谁向他伸手,他都会像猫儿一样警惕。

甚至挠爪。

青诀竟是有些怀念那样的齐陵,虽然对她没什么好脸色,但爱憎分明,好过后来披着面皮虚与委蛇。

她取下项环, 小奴隶的脖子上全是血淋淋的伤,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见肉。

他觉得疼,皱了一下小眉。

项环落在脚边,声音吓到他,下意识往她身边缩。

“别动。”

青诀将灵力注入伤口, 勉强止住鲜血。再从柜子里拿出伤药, 替他慢慢包扎上。

小奴隶没喊,可不代表不疼。

他忍得眼眶里都起了泪花, 仍旧不躲闪。

青诀觉得自己看错了。

他和齐陵一点也不像。

齐陵的性格就像猫, 一旦受过伤害,对他再好也不会放下警惕。

小奴隶的性格像犬, 只要对他有一丁点好,他就会无条件地信任她

她缠上绷带, 问他:“你有名字吗?”

他耸起好看的眉,摇头。手上焦急地比划着什么,示意自己没有名字。

一般没有名字的奴隶,都是生而为奴。像霖岚这样半路被贬的,基本都有自己的姓名。

青诀提笔,想起那日见他时寒风瑟瑟,便为他赐名:青寒。

“这是你名字。”青诀见他不识字,念了一遍:“跟我姓青,名寒,寒风的寒。”

对宗门而言,赐大姓,乃重用之意。

她的母上一辈子捡了那么多的孩子,也只有青黛一人得此宗姓。

小奴隶尝试跟她一起念,但是受伤过度的嗓子发不出声音。他低头看着纸上的名字,眼中充满渴望。

青诀提笔沾墨,“我教你写。”

……

邹子彦站在角落里望着天上的响云花,眼底没有一丝欣喜,只有无穷无尽的深渊。

这场宴会让他如坐针毡,可华语嫣却丝毫不理会,非要让他喝他不喜欢的酒。

那酒喝得他难以下咽,就连躲在角落里她也要跑过来喊他:“邹子彦!我的小姐妹们说要见见你。”

他皱眉,“不去。”

“我都说了要带你见她们,你不去不是丢我的脸吗?”

邹子彦的脸色难看得吓人:“与我何干?”

华语嫣提着好看的裙摆,明明是今天的主角,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
委屈和脾气一上来,她又忘了他昨天的狠戾,威胁他:“你不听话,小心我告诉你师父!”

这句话瞬间触碰到他的逆鳞。

体内翻腾着杀人的欲望,眼中逐渐被红色占据。

他往前逼近一步,吓得华语嫣后退。

她嘴硬道:“你、你还想杀我不成!”

就在他失去神智,握住怀中匕首时。身后忽然传来一声:“妹妹。”华大姑娘过来喊她,“父亲让你去给邓伯伯敬酒。”

华语嫣这才放过他,“你在这等我,我过会儿找你。”

等二姑娘离开,华大姑娘并未走。

她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,温和笑道:“我妹妹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,我们家里人也都惯着她,难免有些骄纵,希望邹公子不要介意。”

娇生惯养,就可以胡作非为?

青诀又何尝不是娇惯着长大的,可她和那些人完全不一样。

邹子彦的神情隐藏在黑暗中,叫人看不清,声音里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冷冽:“麻烦帮我转告华二姑娘,我回去了,以后的宴会我也不会再来,她答应我的事希望她能做到。”

那天邹子彦喝了很多酒,喝得脑子里昏昏沉沉。

他来到青诀的寝宫外,却不敢进去。

只能隔着门窗守在外面。

大雪已经褪去,春色转暖。

可邹子彦还是觉得好冷,他喝着酒暖身子,越喝越心寒。

他不知道青诀发现他的心意之后会如何,他只是惶恐,害怕会是最坏的结果。

如果她不要他了,他活着都不知道为谁。

月色落在他落寞的脸上,阿灵从里面打开了门,跳到他怀里蹭他的脸。

邹子彦怕把青诀吵醒,连忙去关门。

可青诀已经醒了,房中亮了起来。

她肩上拢着薄衫,端着刚点燃的烛火,打开门看他,“你在这做什么?”

邹子彦眷念地靠在她腿上,轻轻磨蹭,像找不到家的孩子,“我想你了。”

青诀想起他不告而别,声音略带不悦,“今天去剑华宗玩得可开心?”

“不开心。”

他摇头,每一刻都如坐针毡。

仿佛被人放在火架上烤,生怕深藏的秘密宣之天下,也生怕他离开的这段时间,青雀宗会像梦里那样毁于一旦。

所以他一刻都不想呆,马不停蹄地回来。

“师父,我再也不想离开你……”

“我不喜欢华语嫣,不喜欢任何人……”

“我只想呆在你身边……”

如果失去她,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像梦里那样发疯到入魔。

青诀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,一片滚烫,“你喝酒了?”

他点点头,又像孩子一样将她抱紧,他贪念她身上的气息,让他觉得很温暖。

在他心里,青诀一直都是很好的人。

她不像华家小姐那般骄纵,对下人都很宽容。

她会护着身边的人,就算受伤也不会轻易放手。

哪怕是齐陵恨她入骨,外面的人都说她残忍无道、囚禁他人,可事实上,她也是以另一种方式保护齐陵。

青栾下血契的那天,给了青诀两个选择。

她说齐陵这人怀有异心,不能留。要么死,要么契。

青诀选择了血契,不管齐陵如何恨她,她始终不曾为自己辩解。

因为一旦辩解,就会被青栾认为是心慈手软之人,对齐陵的处罚只会更加严重。

青栾想将她培养成冷血的上位者,可她本性就不是,但她还是按照母上的想法尽力去达成她所愿,同时也用她自己的方式,尽力保护每一个人。

可是齐陵不懂,外面的人也不懂。

他们污她辱她、欺她骂她。

恨不得把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推入地狱。

她不喜欢为自己辩解,但是他都明白。

他一直都知道青诀其实是很好的人。她和华语嫣那些人,真的完全不一样。

冰凉的手轻轻拂过他的额头,头顶传来青诀的声音:“看你最近几天都不是很高兴,是不是华语嫣做了很过分的事?”

他用力点头,声音有些受伤,“很过分。”

“那你还去她的生日宴?”青诀皱眉,一想到华语嫣敢欺负她的徒弟,立马拉下了脸,“看她那脾气也不是好相处的人,我起先以为你喜欢她所以没说什么。现在看来她确实不适合你,以后你也不必再迁就她。”

邹子彦用力点头,然后又委屈地抱着她的腿,细细数落她的罪行:“她强迫我去不喜欢的宴会,强迫我喝不喜欢的酒,强迫我见她的小姐妹,还说不好听的话来威胁我……师父,我也不想去的,她非要缠着我。”

“下次她再缠着你,我就轰她出去。”

“好,师父轰她出去。”他睁开眼睛,眼底总算有了几分生机,“无论她说什么师父都不要信,那都是她说来骗你的……”

夜色已深,他还抱着她的腿不肯放开。

“进屋说话吧,我让他们给你熬碗醒酒汤。”

他听话地点头,起身摇晃,青诀扶了他一手。

熟悉的香味窜入鼻中,他有些失去理智,握住她的衣袖,压抑着体内沸腾的火。

她走到哪,他就跟到哪。

拉着她的衣袖,一路点燃烛火。

就像小时候那样。

他夜里怕黑,她就拉着他的手,一盏盏将灯点亮。

她就是他心里点亮的一盏明灯。

灯灭了,人自然就疯了。

弟子送来醒酒汤,端着都烫手。她坐在案几边上,一点点帮他吹冷,嘴唇触碰到合适的温暖,才推到他手边。

“都喝了吧。”

邹子彦趴在桌上,望着晃动的汤勺。想到她嘴唇触碰的那一下,心思便有些灼热。

他抱住瓷碗,埋着头,一勺一勺,每一口都喝得很认真。

青诀就在旁边看书,翻到小时候的涂鸦,笑出了声,“画得真丑。”

邹子彦反驳:“我觉得很好看。”

“有什么好看的,你小时候就跟这画像上一样丑。”她说着又笑了。

邹子彦有些羞怒,他蹙着眉头不自信地问:“我小时候真的很丑吗?”

“岂止,还是个小哭包。我一叫你小铃铛,你就躲在床底下哭,废好大劲才能哄出来,哭得一脸眼泪鼻涕。”

他急忙道:“师父不要再叫我小铃铛,我已经长大了。”

她侧头看他,他挺直身子,光是坐着都要比她高出许多。

少年的骨骼已经张开,出落得棱角分明。他面露几分薄色,微蹙的眉间总是带着几分少年气。

小铃铛长大了,还长成了惹人觊觎的瑰宝。

难怪华语嫣老是咬着他不放。

青诀伸手用力捏他的脸,给他捏红了。

他不解地看着她,略带委屈。

“明明小时候是个缺牙的小丑鬼,没想到长大还人模人样的。”

他趴在桌子上,不服气地反驳:“那你小时候不也缺过牙,还让我给你扔在屋顶上,说这样才会长得更快,结果缺了几个月都没……”

青诀连忙捂住他的嘴,“好了,我不想听。”

微张的唇被她捂住,好像在亲吻她手心。

邹子彦连忙侧身,衣襟因为侧身,微微打开。他脖子上系了一根红绳,不知道那头挂了什么。

青诀好奇,伸手从他脖子里掏出来。

酒意瞬间清醒,邹子彦一把抓住她的手,红着耳根道:“这个不能看!”

“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?”青诀就要去拿,非要看个究竟。

邹子彦铁了心不给她看,又怕弄疼了她,被她一把按在案几上,非要掏开他衣领。

“师父!”他誓死捍卫,“真没什么?”

青诀不信,“没什么还不给我看?你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?”

他藏的都是不想被她知道的秘密,每一件都足够他被逐出师门。他费尽心思隐藏着,就是不想被她知晓。

拉扯间,瓷碗摔在了地上。

趁着青诀松手的空挡,邹子彦赶紧脱身,“我去找人收拾。”

冲出大殿,冷风扑面。

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,他解下挂在红绳另一头的两颗小牙,小心攥在手心。

青诀让他把牙扔到房顶上的那天,他并没有去。

他听别人说,把两人的第一颗牙齿绑在一起,寓意着永不分离。

所以他偷偷藏了起来。

后来青诀问他有没有把牙齿扔到房顶上,为什么她的牙还没长出来。

他撒谎骗她:可能是扔得太高,过犹不及。

要是被她发现这两颗小牙,那他的秘密就藏不住了。

他回到殿中,随便找了一块玉石挂上,等第二天再来到青雀殿跟她解释。

门外守着青黛,顶着寒风一脸不爽,“你找宗主吗?她不在。”

邹子彦看到殿门微开,里面像是有人,“那里面的是谁?”

“哼,”青黛说起这个就不高兴了,“昨天你不在殿里,宗主带了一个奴隶回来。本来我还挺喜欢他的,结果宗主给他赐了名字,居然跟我一个姓,我现在越看越不开心。”

一个奴隶,赐了宗姓?

邹子彦心中警惕,他推开殿门,见到那人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危机。

因为他实在太像齐陵了。

不光是模样,还有小动作,都透着齐陵的感觉。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神情,比齐陵更单纯,更让人心生怜惜。

青诀这是……找了个替代品?

邹子彦一时间难以接受,他以为她将齐陵送走,心里已经不再有他。

结果带了个跟他一样的奴隶回来。

邹子彦满含敌意地走到小奴隶身前,看他缩在青诀的椅子上,坐着他曾经坐过的位置,恼怒之下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提起来,“谁允许你坐这里?”

小奴隶脖子上裹着厚厚的绷带,耸搭着眉,一脸无辜。

邹子彦都还未动手,他就摔在地上,抱住头发抖,害怕被打的样子。

“子彦,”青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“你别吓他。”

邹子彦瞬间不知道说什么,他比不过正主,现在连个替身都不能凶了吗?

小奴隶一看青诀,就飞快跑到她身边求庇护。

他跪在她身侧,拉着她的衣服。

青诀也下意识伸手护住他。

“你别吓他,还有青黛,对他友好一点。”

她说完就去处理公务,小奴隶跪坐在她身侧,又是帮她磨墨,又是帮她拿笔,还趴在她身边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,拿笔歪歪扭扭地练字。

青黛不高兴地跺脚,显然也是吃过哑巴亏。

邹子彦终于知道青黛为什么不喜欢他了,因为这个人真的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。

他忍不住问:“师父,这人你从哪里捡的?”

“聊盛斋手里要过来的,怎么了?”

“师父不该查查底细,再带进殿吗?”

青诀似乎一点都不在意,还指点他名字写错了,“不用查,他脖子上戴的奴隶环都是我亲自取下来的,他的身份我心里有数。”

那也不能、不能占着他的位置啊。

邹子彦气到胸闷,他看着那小奴隶坐在那笑,就好像在挑衅他一样得意洋洋。

从青雀殿出来,青黛跟在他身边喋喋不休:“少主,那小奴隶看着真不像个好人,你说宗主怎么想的,怎么能带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回来?就算是前宗主留人在身边,都得查至少三代,她怎么还给人家赐了宗姓?这不就跟我一个姓了吗?哼,气死我了,谁要跟他一个姓……”

邹子彦停下脚步,“宗主没说要查他吗?”

“没有,直接就留在身边了。”

邹子彦抿唇,实在不放心,“那我去查。”

陪在青诀身边的小奴隶仍旧天真无邪。

他陪她核算完所有的账目,笔下歪歪扭扭的名字也有了雏形,开心地望着她,想获得赞赏。

青诀赞赏地摸摸他的头,“真厉害,明天继续练吧,过段时间我教你识字。”

他乖巧地笑着,用力点头。

随后凑到她身边,轻轻撑着她的手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害羞地跑开。

青诀目不转睛地看着账本,随后用手帕用力擦干净,丢在地上。

……

小奴隶一路跑回偏殿,在门口遇到了霖岚。

他身上带着冷霜,早已恭候多时,抬起的眸中幽深冰冷。

“少主让你来的?”

小奴隶不说话,仍旧一脸天真地耸着眉。手上胡乱比划着手语,表示自己听不懂。

霖岚拧着眉,脸上难得有些温怒,“我知道你听得懂,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,打草惊蛇,不要把多年布局前功尽弃。”

小奴隶终于不装了,他沉下神色,嘴角勾起嗜血的笑,声音低哑如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:“霖岚,你办事不力已经让少主非常生气了,如今还阻拦我的路,就不怕少主怪罪下来吗?”

霖岚皱眉,“青诀没你们想得那么蠢。她连齐陵都舍得送出去,你以为她会在意一个赝品?”

“你还能有我懂女人的心思?”小奴隶舔了舔唇角,自信狂妄道:“齐陵不听话被送走是早晚的事,我和他可完全不一样……你做不到的,不代表我做不到。”

谈话不欢而散,霖岚心头结了一口闷气,不上不下堵得他难受。

他一边觉得青诀没那么蠢,不会落入圈套,一边又觉得她这么轻易就败了,那他之前做的那些又算什么呢?

头痛欲裂,彻夜难眠。

他枕着那本《转生录》沉入梦中,再次梦到那天的漫天大火。

那是青雀宗被灭的前夕。

青诀躲在殿里绣着腰带,想送给齐陵做礼物。

她窝在椅子上,纤细的双腿搭在扶手上晃晃悠悠,手上被扎了几针,她疼得皱眉,含着手指报怨道:“怎么这么难绣?”

霖岚体贴道:“不如让底下人代劳。”

“这怎么行,这可是我的心意。”她拿着只绣了一半的腰带给他看,“怎么样?好不好看。”

她绣的祥云飞龙,手指扎了好多的洞。

好看,好看到让他眼睛发涩。

她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,齐陵何德何能得她如此真心?

他蹲在她手边,用桌上的冰块帮她敷手,纤细柔软的触感让他生了怜惜之意。

“如果,齐公子有一天背叛你,你会如何?”

青诀不假思索:“他不会背叛我,我都和他说好了,等明年开春就成亲。”

霖岚沉默不语。

他给了她机会,是她自己不要。

而后数万大军临门,烈火遍野。

她绣到一半的腰带落入火焰中,半月的心血瞬间烧成灰烬。

众人大喊着:“青诀已死。”

齐陵高兴到疯魔,青雀神像骤然倒下。

他心里好像也有什么随之烈火被吞噬干干净。

如果,他是说如果。

换了他是齐陵,能得青诀如此喜爱,只怕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了。

可他到底是个没人在意的下等人。

贪婪的人群闯入藏书阁,争抢秘法。

随后尖叫声传来,藏书阁变成了人间炼狱。数不清的鲜血溅到门窗上,染成一片红幕。

他看到邹子彦双目赤红,已肉身化魔。

她的徒弟竟为她入魔了……

刺眼的光落进房中,天亮了。

霖岚睁开眼,拿出枕在身下的《转生录》,在冥冥之中好像明白了些什么。

合四方之神,以灵魂为祭,便可扭转时空,重获新生。

或许梦里的并非预示,而是现实。

现在的青诀,很有可能已经死过一次。

他眼皮微跳,终于知道青诀带给他的不安是什么。她看他的眼神变得不再纯粹,藏了更多的东西。

如果他猜想的一切都是真的,青诀乃转生而来,那么她是否带着前世记忆?

为她殉葬的那四个人又是谁?

“噔噔”,房门被人敲响,传来青黛的声音:“霖岚,你起来了没?宗主说要带那小奴隶出去玩,让你跟我们一起。”

霖岚将书藏在暗格之下,一听“小奴隶”便觉得不太对劲。

“宗主说要去哪没?”

“她说要去人间的聊盛斋看看,顺便带他去买些新鲜玩意儿。”

不过才来几天,真就将青诀迷住了吗?

霖岚强忍着不适换衣出门,院中的车马已经备好。

院子里正在给千灵马整装出发,而青诀也牵出了她最喜欢的白驹。

她带着溜达了两圈,随后拉着小奴隶的手将他带到身前坐着,手把手教他怎么握缰绳。

“我今天教你骑马吧。”她抓住他的手,“手不要僵硬,放轻松一点。”

他尝试着拉着,白驹缓慢走了两步。

青诀夸他:“嗯,真不错。”

小奴隶笑得一脸开心,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
青诀笑了笑,也不在意,驾马出发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被丢到了很差的榜,你们说我要不要周六周日日万卷死同行?(作者赌气)

答应我,不要养肥肥好吗←_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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