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 让他进来,单独相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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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季舒容脱了险,季风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,冷冷下逐客令。

“既然如此,我这个小小的季府容不下三位大神,请你们收拾收拾离开吧!”

“离开?!”白魔吓了一跳,立刻哇哇道,“等等,你要赶我们走?”

“要不然呢?”季风眉梢一挑,挡在了季舒容的房门口,摆了明不会让他们进去。

“我徒儿躺在你们,你竟然要赶我走!”白魔气得鼻子都歪了,哼哧哼哧道,他也很关心季舒容啊!

“你也知道那是你徒儿,那你为什么联合在一起骗她!”季风的话一阵见血,说的白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。

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,只是在大徒弟的淫威之下,他没得选择不是么?

“摄政王……这件事情说起来我们并不能判断谁对谁错……这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。”暗仙叹了口气,说了句公道话。

季风冷笑:“说实话,如果不是云儿还没好,我就让她和你们两个脱离师徒关系。”

鬼谷二仙身为江湖之上老祖般的存在,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挑战过尊严,顿时脸色都变了。

“季风……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白魔磨牙道。

“到底是谁过分?”季风也很是恼怒。

双方人马进入了胶着的状态,气氛紧张一触即发!

只是这其中的关键人物——君无极仿佛没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一样,眼神胶着在季风身后的区域,没说话,却也没离开,没有硬闯,没有大吼大叫证明自己,只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。

气氛因为君无极的异常,陡然安静了下来,有些诡异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君无极的脸上渐渐苍白了起来,让他俊美的容颜更加突出,仿若冰雪雕琢而成般的精致透亮。

而他的眼神,却是前所未有的浓郁漆黑,似乎蕴含了整片子夜……

黑和白的对比,孤寂而又清冷,似乎只有那门后的人,才能牵动他的情绪。

静谧的气氛扩散而开,生生割裂了一个世界……

这样的君无极到是让季风哑口无言,似乎到了嘴边的指责和辱骂也咽了回去。

半晌,房内传来了一声轻动。

褚璇玑、独孤敏和季双立刻走了进去,房间内传出了几人对话的声音,紧紧牵动着君无极的心。

“舒容,你怎么样?”

“小姐,您好点了么?”

“小姐,你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
……

三人的声音很大,却盖不住季舒容那冷月般的声线,虚弱,带着浸人心脾的凉。

“让他进来吧……”

众人一愣,没想到小姐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君无极?

就连君无极都没想到,眼中迸射出灼热的光亮,激动得不能自己,他快步向前,越过季风就进入了房中。

只是君无极似乎没记起自己的一只手骨折了,在推开房门的时候,明显力不从心。

季风看着那消失在门后的身影,片刻后褚璇玑等人也重新出来了,留下季舒容和君无极两人在房中。

褚璇玑一出来就将季舒容的意思说出:“舒容说,让我们全部出去等,他要和君无极单独相处片刻。”

对于季舒容这个时候还要和君无极单独相处,季风是气得不行,万一君无极又一次狂性大发呢?

褚璇玑伸手挡住了季风,摇头到:“王爷,舒容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
鬼谷二仙对视一眼,一人上前一步夹着季风就向外走去,末了还来了一句。

“所有人都给本仙离开这个地方!否则别管本仙不客气!”

季风被鬼谷二仙制约着,哪里是对手,只能被迫离开。

三人一走,剩下了的人也没有逗留,转眼间,整个院落就变得异常冷清,只有那雪依旧安静的降落。

房间内,季舒容靠在床头,银丝炭散发的暖意也似乎无法驱赶走她眼中的寒,只静静凝睇着他,竟然叫他生生停下了步伐。

半晌,她似乎是看了一样,缓缓闭上眼,幽幽道:“君无极,放手吧。”

呼吸一滞,君无极眼底渐渐敛上疯狂的神色,视线死死锁定季舒容,身躯也因为隐忍而颤抖。

“为何……”

一句话,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理智,带着天崩地裂的痛楚。

季舒容没料到,他只是两个字,就让她的心脏产生出密密麻麻的疼痛感。

狠心抿唇,季舒容声音冰冷却理智的道:“君无极,我想要的丈夫,要对我付出百分百的真心,没有欺骗,没有算计……全心全意的信任,你能做到么?”

君无极紧咬牙关,想要否认季舒容的话,他能做到,他付出的一直都是真心,只是她却又一次张开了眼。

那清澈的眸底没有一丝的眷恋,格外的纯粹。

“我承认,你的温柔让我眷恋,你的无私让我感动,你的用心更加是让我不舍……我的确是依恋你,被你吸引,可是,这又如何呢?如果两人之间不能彼此付出真心,等待我们的结局,只有破灭。”

相互猜疑,彼此顾忌……

就算那爱是浩瀚大海,也总有海枯石烂的一天。

君无极向前一步,气势逼人,却透着莫名的哀伤。

“不会有那一天!”

“你现在爱我,为了得到我留在我身边,你用尽手段……万一有一天,你不爱我了呢?”季舒容目光紧攫着他,似乎要从他的神情中看出异常。

当季舒容发现自己的心遗留在他身上开始,她就开始压制自己的感情,毕竟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在一起,万一有一天,他忽然发现他不爱她了……她将死无葬身之地。

“我说了!不会有那一天!我爱你,你难道感受不到么?我的心!”

他怎么可能不爱她?他怎么能够不爱她?

以他的骄傲和自尊,如果不爱她怎么会沦落至此……

这个狠心的女人,难道真的要他把心剖开给她看么?

季舒容一愣,随后有些自嘲,有些冰冷的笑了笑:“君无极,你不是快死了么,两位师傅不是也失踪了么,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,这就是你说的真心?那,不要也罢。”

她的笑犹如尖刀,一点点剥离他的理智。

他的全部精神被铺天盖地的痛苦所牵引,他咬牙猛地向前,抬手将她从床榻上扯起,痛苦狰狞的道:“云儿,你别不要它!”

别不要,他的心!

别不要他……

季舒容眼瞳一缩,陌生的酸涩感涌上她的心房。

强烈,震撼,让她有些想要逃避。

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,君无极就将她狠狠按如自己的怀中,犹如暴风雨一样的吻落在她的唇上。

肆虐而又残忍,带着一种让人心疼的孤苦意味,虔诚信服,似乎这一个吻就是他的全部。

“别……不要我的心……云儿……”

他一路放肆的亲吻,一路低声悲鸣。

只是他的动作太,撞得季舒容身躯一颤,她没料到,他竟然会这么做,她用力低着他的胸口,这才能缓解那种窒息般的痛苦。

“君无极……你放开我……孩子……”

君无极就好像被人逼到了边缘的野兽,季舒容的话无法传递到他的心底,他浑身冰冷,只有吻是炙热的。

季舒容不敢太大力的挣扎,生怕伤害到了自己,对着那在她口中作乱的舌,狠狠咬了下去。

这一咬,他独有的,带着些许梅花冷香的血腥之气便扩散在两人的口中,催*情动人,让他的理智更加薄弱。

他喘着粗气,动作急迫而又小心,带着她向倒去,一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,一边伸手控制着她的双手。

吻,顺着她的脖子继续向下,疯狂撕咬,粗鲁中,带着不可思议的柔情。

“君无极!你放开我!”

季舒容感觉自己的小腹传来了一股热流,仿佛是有什么盘踞在腹中保护着孩子。

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,因为方才在被君无极误伤的时候,正是因为有这股热流,才能护住了孩子。

季舒容知道,那是她身躯里面那些不受她控制的内劲,从涅槃中炼化而来的百年之力。

这就表示,涅槃留下来力量认为君无极对孩子造成了危险。

君无极猛地撕裂了季舒容的外袍,她冰玉般的肌肤软化着烛光落在他的眼底,让他眼神赤红。

“别不要我!别!”

他一遍遍重复着这诅咒一样话,手中的力道几乎让季舒容的手腕都要破碎!

季舒容慌了!

不是担心自己的安慰,而是肚子里面的孩子。

刚才当她以为自己会失去他的时候,她那一刻心痛得无以复加。

无论如何,不能让君无极伤害孩子!

只是她的力量在几乎要死去理智的他的面前,弱小的可怜,一如蚍蜉撼大树,如何能拒绝?

她躲开他带着魔性的唇瓣,眼神冰冷而又无助,怒喝道:“君无极!别让我恨你!”

君无极的伸手覆盖在她玲珑的曲线上,眉头轻蹙起,仿佛陷入了孽障之中。

“不……别不要我……”

“嘶啦——”

这一生裂帛之音让季舒容不得不狠下心,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接下由玄铁寒冰打造而成的手术刀,抵在了他的胸膛,嘶吼。

“你给我推开!君无极!”

锐利刺骨的冷意透过皮肤渗入心头,只是君无极依旧没离开,只是抬眸静静看着身下的女子,一如两人第一次见面。

她的眼睛很美,第一次看到她他就知道,并且深陷于这种美中,不可自拔。

只是那时,在桃花泉畔,她的眼中是燥怒,现在,她的眼中则是愤恨。

恨……

恨他么?

恨得想要将他赶离?

季舒容……与其这样被无情的驱离她,不如不顾一切留在你的身边。

大手覆盖在她纤细的手腕上,他轻轻一笑,无与伦比的孤绝之美,仿若盛开到荼蘼的夜樱,艳绝,亦殇绝,让季舒容慌了神。

她喉间一噎,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浮现,想要收回自己的刀。

只是,君无极完好的那只手却推着季舒容的手腕,果断向前推进。

“噗嗤——”

利刃没入血肉的声音,轻小,微弱,却好像擂鼓一样炸响在季舒容的心头。

思绪在这一刻远离,她的脑海一片空白。

慌乱,惊骇,心疼,害怕……

一切一切交织酝酿着,占据她的呼吸,直到他的鲜血顺着伤口洒落在她洁白细腻,不着寸缕的肌肤上,滚烫骇人。

她颤抖着抬眸,对上了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他。

在这狭仄的空间中,他掌控着她所有的神经。

他瀑布般的长发顺着肩头流泻而下,和他纯白的衣袍重合在一起,宛若水墨画卷。

尊贵清雅,不染纤尘……

只是他胸口绽放的那一朵血红妖娆的花,和他眼里的痛苦压抑,宛若让她再次回到了那桃花泉畔,只是这一次,她和他的地位位置发生了转变。

他的心好苦,这种苦涩掩盖了身体的疼痛,让他发自内心的自嘲起来,轻缓的语气,听得她心脏轻颤。

“我……不相信任何人……这个世界……只有自己是可信的……”

眼瞳轻轻一缩,她紧紧盯着他嘴角漾开的清浊的笑,呼吸悄然停顿。

而此时,他忽然抓进她的手,将刀子抽了出来,又狠狠刺入了胸膛。

“噗嗤——”

鲜血溅落她的脸上,季舒容唇色苍白,想要挣扎着放手,而他却状若未见,按着她的手推进了两分,幽幽道:“七岁那一年,我杀死了以前无极宫所有的护法,杀死了无极宫的老宫主,杀死了从小照顾我的奶娘,仆人,丫鬟,小厮……无极宫从上到下总共三万六千人,都死在了我的手下……他们都葬身在忘途川中……你说,为何我杀了这么多人都不痛苦,不内疚,却独独因为伤了你,心如刀绞呢?季舒容?就像是这样……想要你受伤的那一刻,就像是有人这样拿着刀子狠狠捅入我的胸膛……”

一边说着,君无极拿着季舒容的手拔出手术刀,又一刀刺入了进去。

血腥气熏得季舒容想要呕吐,眼眶热得好像被人放在炉上炙烤一样。

“呐……季舒容……你说,这是不是真心?”

季舒容愣了愣,唇瓣有些颤抖,额头溢出细汗,身躯紧绷,无法言喻。

这个疯子!

一定要这么证明自己么?

他轻眯着潋滟深邃的凤眸,语气平静的叙述着:“我的确卑鄙,不懂仁义道德为何物,从小开始我就知道,想要的东西一定要牢牢掌握,未达目的,我可以不折手段……所以为了你,我说谎,我设局,我利用武林中人,让他们悉数全灭……你说,这还是不是真心?”

季舒容哑口无言,甚至不知道如何应对。

应对他的痛苦,应对他的鲜血,应对……他的深情。

他眼里的专注,一下又一下叩响她的心门,那力道大的,几乎可以突破她所有的防御,直接照应到她的心底。

“我很残忍,很霸道,很冷酷,很卑鄙,也很无耻……”君无极握着季舒容的手又一次轻轻颤动了起来,似乎要将那柄刀拔出。

浑身萦绕的火热,疯狂,不允许她逃避!

“你说我没用真心,只是我不懂……你要的真心到底长成什么样?我不懂……你到底要我如何爱你……所以,我只能拿出我的真心,用我的方式,哪怕让你怨恨,让你憎恶,我只能用我的方式,去爱你……季舒容……”

用我的方式,用我的真心,去爱你!

“如果我不是装成一个傻子,你怎么会对我敞开心扉?即使我以无极魔尊的身份守护在你的身边,将你从地下暗河中救出,为了遮风挡雨……但是,你会爱我吗?你会吗!如果我不是虚弱的快死去,你怎么会正视自己对我的挂念?你怎么会让我,跟随在你的身边?怎么会……”

季舒容的心仿佛要从胸腔中掠过来一样,不按躁动,眼角酸涩,雾气暗涌。

她张了张嘴,答案了然于心中。

不会!

如果但是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是君无极本尊,就算他为了保护她不惜一切,她都不会爱他……

对于两人一见面的伤害,她不会释怀,也无法释怀……

即使她口中说这不介意,这一切早就好像影子一样缠着她,甚至好像剧毒一样,没入了她的心坎,就连在方才,她都不会全然释怀。

在她的潜意识里面,她就是一个残忍的掠夺者。

她害怕他,怕他会以自己的力量和强势,再一次伤害她!

所以,处于自卫的心里,就算他再好,她也会屏蔽他的一切,她是断然不会,接受他……

可是傻太子不一样。

他单纯,干净,就好像是新生的婴儿一般,不带危险,没有威胁,甚至还处于一个,比她弱小的位置上。

对于她而言,傻太子是绝对安全的。

也只有这样安全的存在,才能让她注意到他的一切,潜移默化的包容他,接受他……

亲密无间的相处,傻太子全心全意的付出和爱慕,他对她而言,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
而傻太子于她而言,一开始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,最后变成了男人,甚至变成了根据在她心上的男人。

他是成功的,让她不得不跌入这份情愫,无法自拔。

就算她想要否认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心,所以她才会在君无极受伤的时候,在知道他有灭顶之灾的时候,义无反顾的前去救援……

“嘶啦……”

那血淋淋的刀刃,闪着赤红的光芒,从君无极的身躯中拔处,滚烫的血淋在她的皮肤上,引起她无助的颤栗和不住的恐惧。

她怕,怕他会这么将自己弄死!

似乎看除了她的顾忌,他残忍地勾起唇角,眼神苦闷,用断金裂帛般的语调,缓缓到来:“季舒容……过去的一切,我不会道歉,你方才说,真心要用真心来换,我的真心早就给了你!”

季舒容咬牙,此时君无极从她手中夺走了那柄利刃,握着她的手,狠狠按入自己的胸口。

接连几刀,那皮肉都变得模糊起来,手中触摸到的东西,滑滑腻腻,分不清是碎肉还是鲜血,让她不住的颤栗。

心痛得无法呼吸,只能本能剧烈地摇头,想要拒绝。

君无极却附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,那拉着他的手还不停向伤口内钻去,季舒容简直要疯了,大喝道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
但是,君无极怎么会让她逃走?!

脸上流淌着豆大的汗珠,脸色惨白如鬼,而他眼中的决然和疯狂深深撼动着季舒容。

但即使到了奔溃的边缘,他的声音却意外的柔和,仿佛怕吓到了她一样,轻柔舒缓,淡若熏风:“我想把我的胸膛剖开,这样就能让你感觉到我的真心,这样你才敢相信,我是爱你的,对么?”

“君无极!你快停下来!你会死的!”季舒容剧烈挣扎,又怕弄痛了他,急得脸色苍白。

而君无极则是附身温柔的吻着她,在她的耳边,犹如情人一样轻哄道:“嘘,你感觉到么……它是热的,是活的……你能感觉到么?要不要我再破开一点?”

“够了!我可以!”季舒容生怕他再作出什么事情,只能道,“快住手,我能感觉到。”

君无极这才停了下来,随即,他起身,低着她的额头,犹如一个受伤的孩子般一瞬不瞬凝睇着他。

委屈,伤痛,忐忑,不安,疯狂,绝望汇聚在这样的眼中,最后化作了一句轻声哽咽的疑问。

“只是,它也是黑的,是否这样的心,你就不要了?”

如此理直气壮说自己是黑心,季舒容都快被他气笑了,恨得咬牙切齿!

心,即痛又酸,即甜又涩……

见季舒容表情僵硬,甚至有一丝狰狞,君无极悠悠叹了一口气,那如魔似魅的眼依旧幽深,却因为这一份爱恋而异常明亮。

他有些痛苦,无奈,有些任命,甚至有些撒娇地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痛,瓮声瓮气道:“可是怎么办,即使给你的不是你想要的真心,我还是想要用它,换取你的心!以心换心,这是你说的,你不能不要我……即使它是黑的……好不好?”

言罢,那握着她的手又按紧了一分,似乎想要用这个简单的动作,将两人的生命紧密的联系在一起。

他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,想要将自己的血肉,烙刻到她的灵魂之中。

好不好?

这一句话,轻声软语,小心翼翼,诚惶诚恐……却让季舒容身躯一颤,理智在这一刻崩溃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心疼和悔恨排山倒海而来,她用小手拍打着他的后背,压抑的声音崩裂,犹如幼兽一样嘤呜着。

“黑心的君无极!你太狡猾了!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……”

“君无极!你这个大坏蛋!卑鄙!无耻!我告诉你!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!”

“我要折磨你,你听到没有!”

“从此以后在家里,我才是老大!我叫你往西,你就不能往东!我站着,你就不能坐着!我喝粥,你就不能吃饭!我走路,你就不能跑!我哭,你就不能笑!总而言之,你的一切标准都以我为准!你听到了没有!”
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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