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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0章:陪我好不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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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后。

我在Z市的华道夫饭店,随同我就职公司的沐总裁--沐晨,等待客人。

我是沐晨的秘书,同时也是他的翻译官。

说起沐晨,他是我在离开段焰后,呆在戒毒所近半年内认识的一个女子的哥哥,那位女子名叫沐琳雅,从小与沐晨丧父丧母,因缺于管教,走上吸毒的道路。我与琳雅个性都很叛逆,算得上志同道合,成了朋友也不算奇怪。

沐晨常到戒毒所探望沐琳雅,也因此认识了我。

我想,他把我也当成妹妹吧,我与琳雅一出戒毒所,他便说要给我安排一份好工作,为了感谢我说服他妹妹戒毒的功劳。

我半推半就,想想时间过去半年,段焰仍没有找到我,或者说,没有找过我,这么一点头,我便答应了沐晨的邀请,成为他的秘书。一方面,继续给段焰时间,另一方面,我可以实战自己的外文课。

今天,刚好是我走马上任翻译的日子。

沐晨做的是手机行业,今天,他便是向韩国客户推销自己公司新推出的新款手机,生意谈得成的话,韩国客户可以下五千万的订单。

正当我们等待期间,而我也暗暗紧张时,沐晨的视线看向出口。面露惊喜,说道:"杨玉和客户来了!"

杨玉就是这次生意的中介人,见到杨玉就能见到这位客户。

我心下一紧,视线往一楼酒店大门瞄了一眼。

忽然,我像被人下定身符一样,呆站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
我惊吓的连眼睛也不眨一下,因为害怕连呼吸都忘记了。

天哪,他真的找来了!

盯着'客户'走进一楼的大厅,我想落荒而逃,却发现双腿如是灌铅无法动荡。

大厅内正举办着名时尚品牌的春装发表会,我看见他凌厉的目光搜寻着每一张脸孔,然后他流露失望,但见他不耐烦地问旁边的杨玉一句,之后仰头,往二楼看来。

我头一低,暗叫狼狈。

他无视于伸展台上的衣香鬓影,潇洒冷酷朝二楼走来。

当他站在我的身前,当杨玉介绍他是韩国客户时,我仍未回神,脸红如熟透的柿子。

"您好您好!裘先生,久仰久仰。"沐晨伸出手,用韩语与段焰说话,且要交握。

段焰却不言不语也未伸出手,他那炽热大胆的目光大冽冽地落在我脸上,倨傲的不将沐晨放在眼里。也对,他的目标是我,他是冲着我而来的,他根本不是什么韩国客户,他更不是什么裘先生。

该死的男人,改名改上瘾了。

"裘先生?"沐晨遭受冷落,尴尬万分地缩回手。

段焰终于开口了,他语气平缓,用韩语一字一句问:"这位就是沐先生的得力干将?秘书兼翻译官冷萱小姐?"

我的头一直低着,仿佛脚下有金子。他的目光太过严厉,我不敢直视。

沐晨身子一震,目光先落在我身上,又落在段焰的脸上,他以为段焰是那种好色男人,脸一沉,不解看向旁边的杨玉。

他更以为段焰听不懂普通话,故意搜了一下公文包,对我开口:"冷萱,我忘记了一份文件,你能回公司帮我跑一趟吗?放在我的办公桌上。"

我错愕地抬头,对上他示意的视线。

我明白,沐晨不怕得罪'客户'要支开我,防止我被'好色男人'看上了。

"哦!"我傻傻地点了下头,慌乱起身,可是徒经段焰时,却被段焰一把抱住。

"还想逃到哪去?"他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一句。声音在我头顶飘落。

刹那间,我全身如是灌铅,瞪着大眼睛,被吓坏了。

沐晨一听段焰会说普通话,吓得脸色一白,喝止:"裘先生,我的秘书去拿份文件,请你放开她。"

随着一声喝令,段焰回头瞪沐晨一眼,宣誓着:"放开?怎么可以?好不容易才找到,这辈子也休想我会放开她!"

我的眼睛瞪大到极限,仍痴痴的伫立在原地,呼吸急促,心跳更加急剧,耳朵还嗡嗡作响。

沐晨还没有听明白段焰的意思,发怒道:"裘先生,我敬你是客户才要尊重你,但是你的行为足以被控扰乱,还可以告你对小萱意图不轨。"

"小萱?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吗?"段焰鸭霸地目空一切。

"我不能叫还能有谁可以叫?"沐晨回道。

我暗叫糟糕,痛苦地皱起眉,沐晨这话很容易引起段焰这醋男人误会的。

果然,段焰愤然的道:"那么,我可以很严重的告诉你,她的名字只能是我的专属。"

沐晨瞪大眼看着段焰,满脸惊讶与不以为然。

"你简直是蛮不讲理!放开她!"沐晨伸手,要将我抢过去。

"劝你最好别碰她!"段焰的手一横,拦住沐晨伸来的手。

眼看二人要干架了,我缓缓伸手,推开段焰,装懵地望着他:"这位先生,请你放尊重一点。"

段焰因为错愕,恰巧给我退开他的怀抱,他不可置信皱起眉,反问:"尊重?"

我高昂着下巴,回他:"借我上司一句话,因为你是客户,我可以不告你骚/扰。但是我想这笔生意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。"

拉着沐晨,我说"沐大哥,这笔生意罢了,以后我会给你谈成更多的订单。"

真的很感动,沐晨会为了我公然得罪段焰,而且在不知道段焰身份时。

听到我说的话,段焰红了眼睛,瞪着我:"萱,半年了,你还在生气?"

生气?我什么时候在生气?我只是在给他时间想清二人的事,同时我还要他改掉多疑的坏脾气。

我迷惑地转头望他,皱眉问:"裘先生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请恕我愚钝。"

"你不就是因为段义,才生气离家出走吗?"他回答道。

我的脸一沉,转身,"看来你还没有想清楚自己的问题,即没想清别来找我。"

不等沐晨,我心寒地抬步离开。

段义是其中一个原因,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应该不相信我说的话,即便那天我被禽兽强了,他也只能疼惜我,呵护我,而不应该是冷落我。看来直至今天,他还没有想清自己的问题所在。

那么,我会继续等!等到他想清自己的错误为止。

段焰没有追出酒店,我想是因为我承认了自己认识他的话,所以他不担忧我会跑了吧?

是的,我不会再跑,因为一直在等他找来。

--

是夜。

我躺在床上,静默地瞪视着前方,一会儿皱眉,一会儿叹气,一会儿又扬起嘴角轻笑。段焰那男人,真的还是这么霸道,想起他在酒店的占有欲,真叫人头疼。

这男人,别说我只是被人踫根手指头,就算通一个电话,他也会疑神疑鬼,对自己没有一点自信。总是以为我会背叛他,真的很欠教训。

我翻了一个身,正准备拉好被子,闭眼睡觉,却在这时,听到窗台传来动静。

窗户开启声惊动了我,当我睁眼看见段焰时,惊慌的张口要尖叫。

"嘘!是我。"他立刻飞扑过来悟住我的嘴。

我瞠大眼,柔顺的点头表示同意。天啊。他居然爬窗户,偷溜进来?我住在琳雅借给我住的三层小洋房里,这里是别墅区,每家别墅都有高高的围墙,小区还有巡警的。

"外面那道墙很高,你这样爬上来很危险的。"虽然有些不知所措,但我还是很不争气地关心他。

"为了见你给你惊喜,我什么都不在乎。"段焰突然深情地直视我,伸手想碰我。

我身子急忙一偏,有些赌气,"你不是还没有想清吗?来找我做什么?"

"我只是想见你。"

我咬咬下唇,神情变的异常凝重,"竟然没想清,这么急着见我又有什么用?"

"你的气还没消吗?"他的语气充满焦虑。

我神情戒备地望着他,说道:"你别乱碰我!别让我恨你。"

瞧见我生疏的神态,段焰难过的低声道:"我明白你在恨我,难道你打算就这样恨我一辈子?可是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段义的存在,而且是纯属意外的啊,我也是被算计的。"

"你到底在说什么?我恨你做什么?"我微怒,看来他还是一直自以为是。

"你在恨我有了一个儿子,所以才会不理我,离家出走!"他笃定语气说。

我翻了下白眼,"请问我为什么恨你?"

"萱,别这样惩罚我,你明知失去你的日子有多痛苦!"

"你搞错了,我并没有惩罚你,是给你时间想清自己的问题。"相较于他的热切,我显得冷漠多了。

"不!你分明在气我承认了段义是不是?"他目光牢牢地盯着我,说:"不过你放心,我们中间已经没有段义这个困扰了,因为他外婆把他接走了。而且过继给他舅舅了,以后你不用愁做后妈。"

"段义的外婆?"这个名词,我突然觉得好陌生。

他解答我的迷惑。"你不会忘记了吧?段义是另一个女人生的,那女人也有娘家的啊。"

我错愕地瞪大眼,喃喃问:"你舍得?"

他不顾我的意愿,坐在床边,深邃眼眸写满坚定,"没有他我没有多大痛苦,可是没有你我发现自己活下去生活也没有意义,再说,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,而且我只想要属于我们的孩子。"

"你还是走吧!"虽然解决了段义我很意外,但他还是没有说到我与他之间的问题上。不能轻易饶他,我以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怒瞪着他。

"你还不相信吗?还不愿跟着我回家?"他皱眉倏地站起身子:"我以为你撒撒脾气就会回去,没想到你这一次会气这么久。我要怎么说,你才能跟我回家?才能回到我身边?"

"你到现在还不知道,我离家是不是因为段义而生气?不知道我被注射了药吗?不知道我这半年怎么挺过来的夜?"突然,我的太阳穴莫名的抽痛起来,心口更是压抑。我赶人道:"你走吧!我想听的话没听到,等到哪天听到了我便原谅你跟你回去。"

"萱!"段焰想伸手碰我。

"别碰我!"我躲开了他的接触,天晓得我多么想投入他怀抱的。

"萱!你直接告诉我错在哪里!我改过来。"段焰眼疾手快,轻易就捉住我的手腕。

"你走吧!很晚了!没想清不许找我!否则以后我只会躲你躲得更远。"我将他推出房,然后推下二楼,拉开了大门。

我深深看他一眼,坚定语气说:"早一点找到自己的问题所在,再来找我。"

"萱!"段焰最终被我'请'出了小洋房。

而这一夜,我也一夜无眠,睁眼到天亮。

第二天,我精神委靡去上班,出门时,我先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影,出了别墅时,我更像小偷一样,四处张望。

确定段焰不在,心里有点失落,却也松了口气。

我准时到了公司,可是一进到办公室,看到办公室里的花海和巧克力,我傻了眼。

"冷萱小姐,外面有个先生坚持要见你。"对讲机响起前台的询问声。

"哪位先生?有什么事吗?"我不记得有约客户来这儿。

前台又回道:"啊,他说他姓段,他说有重要的事一定要当面和你谈,可是他没有预约……"

是他?我犹豫了一下,终于答应。"嗯……请他进来。"

电话刚挂没多久,桃红色大门被推开了,看见段焰,我漾起礼貌性的笑容,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脸色,说"前夫,你好。"

只见,段焰的脸色沉了下去,原因前夫这个称呼太刺耳了。

"喜欢吗?"他看了满室的花和巧克力一眼。

我露出惊讶的表情,"噢!原来是你送的,因为没有署名,我还在猜谁送的呢!"

"言下之意。有人常常送你花和巧克力?"段焰的语气好酸啊。

"这很正常啊!男人追求女人不是天经地易的事吗?"我故意耸耸肩。

"这是你最喜欢白玫瑰。"他幽幽道。

我微张小嘴,微笑的看着他,"我现在不喜欢白玫瑰了,喜欢郁金香!"

他一愣,之后微怒瞪着我,又笃定道:"萱,如果我猜得没错,我现在送你什么都不会喜欢,因为你还在生气。"

"我没有生气!为什么我说的每句话你都不信!"我恼怒地瞪着他,正是因为他的自以为是与笃定的语气,让我很不满意。他总以为自己看到的,想到的是对的,全然不听人的解释。

段焰脸色一白,甚至白得可怕,一动不动地直盯着我。

"你还好吧?"我伸手,隔着办公桌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孰料,下一秒,便被他捉住,甚至轻柔的吻还落在我手背上。

轰……

我全身如是莫名燃起一把火苗,全身火热,赶紧把手抽了回来。

"不好!一点都不好!"他顺势站起,欺近身来,闻到我身上的香气,他忍不住伸手拨了拨我额前的发丝,但我却侧头避开,摆明告诉他很不习惯这种亲昵的举止。

他露出受伤的眼神,低喃道:"你知道吗?我在第一个月因为没有你而失眠,每晚看着你的照片发呆,借酒消愁;第二个月因为想你而乱发脾气;第三个月为了没有你的消息而偷偷落泪;第四个月盘算要不要忘记你,但该死的凌天又问起你,害我前功尽弃,第五个月我想戒掉你,所以让生活变得更忙碌,努力让自己每一分一秒的时间喘息,这样你就不会乘机来占据我的思绪,谁知道我却反而更思念你,原来以为没有你,我可以坚强的一个人独活,我却做不到,没有你的人生没有一点乐趣,活下去也不知道为了什么。"

"你很痴情,我也很同情你!"我打断他的倾诉,"可是,你还是没有找到问题所在,你一天不改变,我一日不会回到你身边。"

什么时候起,他学会甜言蜜语了?险些我就要抵挡不住他的魅力。

"我要工作了,你走吧!"我固执说道,心底并不想他离开的。

"萱,辞职吧。"

"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,你请走吧!"我拉开了办公室的门,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
"你想工作可以回T市天涯集团啊,不管是想工作或是做全职太太,我都没有意见。"

"要我回去可以,你先找到你的问题所在吧,你现在缠着我也没有意义。"我还是那一句话,让他哑口无言。

他突然大男人主义地对我吼道:"你到底想怎样?信不信我把你绑回去!"

见我皱眉瞪着他,最后他叹口气,说:"好吧!我先走,但我们还会见面的。"

他的脸一沉,在人前,他目空一切,但单独在我眼前,他变得好卑微,居然肯让步了,不再那么霸道肯尊重我了?对于我们的感情来说,算不算进步了?

他真的走了。一天没有来烦我,而我也敛了敛神,全心投入工作。

忙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去想他,可是一但闲下来,他的脸孔仍不停地在脑海闪过。

到了晚上,更频繁了,几乎满个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。

在戒毒所那段时间,我一味接受了痛苦的折磨,没有段焰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。

但是,这时,我发现日子没有他,很想他,急着想见他。

我脱下外套,准备睡觉时,不自觉,视线往玻璃窗望去。

这么一瞧,一看见那黑暗中的脸孔。再一次吓了一个大跳。

见我发现他,他又敲玻璃,"萱,快打开!"段焰敲了几下,慢条斯理叫了几句。

"怎么又来了?"我的声音中有些惊讶,但难掩喜悦,身子也向窗户移去。

"我想见你,迫不及待的想见你。"他深情款款隔着玻璃凝视着我。

"还有什么事吗?你爬墙爬上瘾了吗?"我哭笑不得,从他昨天在酒店遇见我,到现在已经见了四次了。还想怎样?

忽然,他的眸光从我的脸蛋下移,眸光渐次灼热。

也不知道是什么使然,我拉开了窗,让他跳了进来。

"我知道我的问题所在了。"他再也按捺不住了,猛然将我拥入他宽实的怀抱里。

"呃……"他又变得好狂妄。从他炯炯的眼神中,我可以想象到自己无处可逃的的窘境。但我仍然逞强的斥责,"你以为你在说什么?"

"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,你在怪我多疑是不是?可是我爱你!正因为太爱你,所以容不下一粒沙子,看见你光着与凌天拥抱,你还能叫我冷静吗?他曾经与庄青夏上演过这一幕,你叫我如何冷静?我没有杀人就很镇定了,所以看到他流血我便知道你没让我失望,可是当我看到你那撕碎的衣服和地上躺着的那具尸体,我除了想捅自己一刀别无其他。

我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,如何像以前那样宠溺自然地面对你?我除了愧疚就是埋没了理智,满脑子都在幻想着你被人那个的情景。这些情景已经吞噬了我的理智,我听不进你的话,我更害怕你会想不开自杀。这是一种本能,一种正常男人看见妻子被人沾污发狂的本能,你能理解这种痛苦吗?"他发狂似的喊出压抑早心中的话,连眼都红了。

"你……"我震惊得说不出话,很意外,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没想到他这么快把自己的问题找出来了。

望着他真挚的表情。我不禁陷入了失神,但我很快就恢复镇定,"你虽知道了自己误会了我,可是以后你还会再犯的,你不相信我,枉我们同生共死过,到头来你却怀疑我和你哥关系不清。你叫我如何原谅你?两个人相爱,本来两方都应该信任,结果只有一方信任,另一方却一直怀疑,这样的爱能坚持多久?"

"萱,你要体谅我,我是情场失败者,受过一次伤,对爱情已经失去了信任,即便我相信了,可是潜意识会惶恐的。别一味站在你自己的立场好吗?你也要站在我的立场去想一想。"他沉痛地看着我。

我仰起下巴,固执地摇头道:"你虽找到了问题所在,但你还需要改过!而且对我还是不够信任,等到哪天你完全信任我了,我再跟你回去。"

我不能再纵容他,什么都得听他的了,否则以后在他面前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,受伤的那个人永远只有我而已。

"我完全信任你了啊!在你离开后我便后悔自己曾经怀疑你了。"

"不,你不完全信任,那是因为你现在想念我,如果这时我们之间,不是出现一个庄青夏,而是一个男人,你就会发疯甚至对我暴怒发狂。"我眼眶一红,泪水就、成串的滑落脸颊。

"不会,我保证试着改正,以后不会了。"他突然低下头,霸道的擭住我的双唇。

我没有反抗。而他仿佛想把累积过多的思念、眷恋、激情、伤心……全籍由这一吻传递给我。

知道我喘不过气,他才不情愿的放开。

"为什么又用这招?"我捂住小嘴,有些生气。

每当我与他之间有问题,他总是用这种方法来麻痹我的理智,真的很叫人气愤。

他伸出手指,眷恋地在我的红唇上轻触,"因为这是唯一不让你说话伤我的方法。"

"你真过份!"我似嗔似怨的睨着他。

他的手突然攀至我的腰时,偏偏乍时传来了门铃声。

对讲机传来声音:"冷小姐,我们看见一个黑影混进了别墅,请开门,让我们调查确保你的安全。"

门外传来巡警的声音。

"你完了!被发现了,快走吧。"我低声催促,把他推到阳台去。

"发现就发现,我不走。"他还舍不得走。"难道我见老婆还需要将这些人放在眼里?"

"你以为这里是T市随便你乱来?"我提醒道。

"要不你出去应付几句就行了。"他居然坏笑,意犹未尽的在我颊上亲啄了一下。

--

我真的很没志气,最后真的答应了段焰的要求,单独开门见了两位巡警,甚至撒谎搪塞过去。

巡警一走,我刚进房,便被段焰我圈入怀里。

"你干什么?"我无可奈何的望着他。

"没干什么,想抱你。"他痴痴的回道。

"现在你抱到了,可以松手了吗?段先生。"

"别叫我段先生。"某人不悦地皱起了眉,很不满意我拉开两人间这种距离。忽地,他话题一转:"你的寝室有开冷气吗?"

说着,他脱下西装外套。

"有啊!"我眼里净是迷惑,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。

"有吗?那为什么这么闷热?一定是你的关系。"他喃喃地自问自答。视线却留在我身上。

"呃!你说什么?"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
段焰开始动手解衬衫的扣子,我耳根一热。

然而,看到他的额头,我又恶作剧地伸手,"咦!你的额头都冒汗了。"

我用指腹为他擦拭,眼中溢满了关怀,但稍纵即逝。

他突然靠近我,男人的阳刚气息完全笼罩住我的身子,我知道他想做什么,于是侧过头避开他,"你最好别碰我,我还没有打算和你复合。"

"你注定要被我碰了,"他无赖的笑了笑,"因为太迟了,你不应该留了一个饿狼在这里过夜!"

"你想干什么?"我没有被他吓倒,反而有些甜蜜。

"我想做的事很多,想抱你,吻你,甚至勾引你上船。"看我一副想逃跑的模样,他把我揽在胸前。

"我现在不是你妻子,不需要侍寝。"我发现他的眼眸燃烧着熊熊的热情。

"你之前是,以后也会是,不管什么时候,你还是要侍寝的。"他用魅惑的噪音低喃。

我无奈的睨了他一眼,"就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和你发生关系,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复合。"

我的话刚完,他毫不理会我所说的困扰,手臂将我的身子环得更紧,俯身吻住我的唇。

我动弹不得,只好紧闭双唇,不让他的舌侵入。

"放松你的唇。"

听到这句话,我反而更紧咬着下唇。

他诡笑一声,居然也不勉强我,却趁我不备用舌尖在我的耳垂处轻舔,令我倒抽了口气。

"这里是你的脆弱地,还有这里……这里也是,我都记得很清楚。"他边探索边低语,说话间,我的睡衣已不知不觉滑落。

"老公老公我爱你……"刺耳的铃声嘎然响起,瞬间浇熄了两人滚烫的欲望。同时我因此惊醒。

段焰脸一沉,我推开他,拿起手机接起,可是他细细回忆歌曲歌词。脸又一喜。

"小萱,是我。"沐晨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。

"沐晨,有事?啊……"我问,段焰却非常恶劣,狼手又伸过来,我因此猛吸一口气。反手推开段焰,对他瞪眼警告。

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正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
"小萱!你怎么了?"听见我的声音古怪,那头的沐晨迷惑地问了一句。

"没有没有,我……我在浴室。"情急下我找了个好藉口,回头再瞪段焰一眼。

"哦!我说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怪。"沐晨尴尬地答了一句。

"有什么事吗?"我镇定的问道,与段焰拉开距离。

"下星期有个慈善活动,是在一个农庄举办的,琳雅和杨玉也会去,他们还吵着要我带你去呢!"

"好啊!那一定很有趣。"我一口答应。

"就这么说定了,晚安。"沐晨挂了电话。

当我放下手机时,就发现段焰怒视着我。

他的脸朝我逼近。低声吼道:"你要去参加慈善活动?不知道那里会有很多男人!一个个都是瑟狼?还有,这么一件小事,干嘛要亲自打电话?明天上班不能说吗?沐晨是不是暗恋你?"

我眨眨眼,听到一连串的问题,不知先回答哪一个好。

"你--"他气得握紧拳头,一副要打我的样子。

"你怎么了?"我装傻的表情。

半晌,他才挤出一句话,"我不准你去参加哪个慈善活动。"

我语气平静地回道:"我已经答应沐晨了,不能反悔。"

"你非去不乐?"他有着满腔怒气。

"嗯!"我一点也不在乎的点头。

"好!很好!"说完,他一拳打在床头上,然后愤愤不平的转身,爬下阳台。

他的妒意还是这么骇人的,望着他的背影,我傻了眼,事后不见他的身影,才回过神来,不禁的吐吐舌。看吧。这男人刚还保证,现在一个电话就完全不能信任他,动不动就发怒给我看,动不动就动粗离开。

--

第二天上班,我因为接见客户,被灌了不少酒。

当沐晨送我回到家时,我感觉头很晕了,回到卧室,就看见段焰坐在房里抽烟。

我一愣,看见他像个"深宫怨夫"般盼着我回来的模样。

"你去哪了?"未等我开口问话,他立刻上前质问,鼻子还在我身上嗅了嗅,闻到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,他斥责"你喝酒了?"

"嗯!去应酬。"我径直坐在化妆台前卸妆,除了耳环首饰,不太搭理他。

他还是这么多疑,猜忌迅速淹没他的理智。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,频频追问道:"你去哪应酬?跟谁去?都是些什么人?为什么要喝酒?"

他的问题问得有点过了,他自己不是知道秘书随老总会客的必要吗?我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走进浴室洗澡。

"不准跟进来。"在段焰跟上的前一秒,我用力的把门关上。

换做以前,他早把我扔上床,狠狠蹂躏了。这时,我竟然相安无事进入浴室,看来教训有用,他又进步了。

三十分钟后,我才从浴室里走出来。"啊……我快累死了。"我摊开双手,舒服地倒卧在床上,我知道自己的睡姿要命的诱人,还露出修长的双腿。

果然,他已毫不客气地往我的身边一躺。

"喂!你未免太自动了吧!"我伸手想把他推下床去。

他手长脚长的三、两下就环住我,把我禁锢在他健硕的身躯下。

"你三更半夜还在外面喝酒,到底是跟谁在一起?"他担心地问。

我还是没回答,只顾着"玩"他的耳朵、鼻子,还拉他的手指……

"你别摸了,这样子我无法控制自己,先回答我的问题。"他狠吸了几口气,眼睛都红了。

"我相信你不会乱碰我。"我眯着眼,答非所问。

"不要太相信男人,尤其是你都不了解男人。"

"我当然了解,男人也是人,一样会有理性的。"我天真的回道。

他一愣,之后哭笑不得的说道:"你有没有听过兽性?这可是男人特有的情绪。"

"是吗?"我怔了一下,对着他甜甜一笑,"我相信你比任何男人都有理性,对不对?"

看着我这么信任他,又为了取信我的份上,他只好勉强点点头,但他行为很是别扭,很像不愿做个理性的男人。

"嗯……"我的眸子半睁半闭的邪睨着他,开始扯弄他的衣服。

我根本就是在考验、磨练,继而摧残他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理性!

还好,他只好硬下心,撤开我那双撩人的小手。

但才扳开的手又被我拉回来,"你……别走……人家头好晕,陪我好不好?"

段焰面色一喜,坏笑:"你要我陪你?"

我娇慵地扭动身子,"嗯!……我好想睡。"

"你睡吧!"他柔声轻哄着,突然伸手圈我在他怀里。

"我想你……"他轻轻吻上我的唇,以舌尖感受我双唇的曲线与弹性。

"嗯……"我闭上眼,无意识的轻哼,甚至主动将身体偎向他。这男人半年没碰我,今晚就满足一下他的欲望吧。

他的手开始动手扯开我的睡衣,不一会,就听到他浊重的呼吸。

我偷笑,不但没闪躲、没反抗,好钻进他的怀里,"好冷,冷气太冷了……"接着,我冰冷的小手探进他的衬衫里取暖,身体主动依偎紧挨他的身子,让他差点就崩溃了。

"天,你这小妖精!我会让你热起来的。"他急切的吻住我,彻底疯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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