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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八章 帝王很疯狂 风花雪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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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酒酒只想潇洒的扇他一个耳光,谁知道,下手太过冲动,她没有成功的扇到夜凌,而是把自己扑在了他的身上。

夜凌挑起一根弦,微微一放,发出嗡嗡作响的余音。

“你这是几个意思?”夜凌低头,幽深的目光垂视着唐酒酒。

“失误。”唐酒酒连忙从他的身上爬起来,淡定的说。

夜凌忽然握住了她一只手,脸上的挂着并不生气的笑容,他说:“别急着走,再陪我一会儿。”

唐酒酒愣住,总觉得今日的夜凌特别奇怪,她拧着眉头问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夜凌将唐酒酒拖到怀前,又握着她的双手放在琴弦上,难道夜凌要教她抚琴不成?

可是这个动作有点小小的说不明白的暧昧,加上这么近的距离,唐酒酒感觉浑身都不自在。

虽然夜凌的定力强悍,可以对她坐怀不乱,但她未必能够把持不乱?

“桥头站着一个人,难道你没发现?”夜凌在唐酒酒耳边轻声道。

唐酒酒这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,偷偷的瞄了一眼远处,虽然夜色迷蒙,但还是可以判断出,桥头站着的人是荣狄。

夜凌捉住她的手轻轻在弦上一勾,他说:“他对你并不是没有感觉,只是没有什么威胁不够紧张。”

唐酒酒终于明白夜凌的苦心,他就是故意做戏给荣狄看,让他有危机感,只有感到危机的时候,他才会把心底埋藏的话都说出来。

“夜凌,你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。”唐酒酒夸了他一句,她对夜凌一向都很崇拜。

“过奖。”夜凌微微一笑,他握住唐酒酒的手,温柔的在弦上跳跃。

唐酒酒没有心情去学什么琴,现在,只想着坐在她身后的男人,离自己这么近的时候,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道,有点呛鼻。

“你什么时候换了紫檀的熏香?”唐酒酒问。

“这个细节你都发现了,说清楚,你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?”夜凌从容的问。

唐酒酒的脸顿时泛红,这个贱人,又要在语言上调戏自己。

“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,我喜欢你呢?”唐酒酒也不想再去做什么争辩,对付夜凌这种人,就应该坦坦荡荡的应付。

说句心里话,夜凌一直都是唐酒酒的理想老公,可惜,像夜凌这样的人太贵了,穷鬼是消费不起的。

夜凌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,可能是听够了表白,习以为常,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。对他来说,被喜欢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
曾几何时,阎王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,夜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,有意思的是,他还热心的给阎王的公主找了一个相公,就是十大阎君之一的转轮王薛,促成了一段阴司最美的姻缘。

几千年来,在彼岸楼外扔情人果的女鬼女和君不记其数,直到,夜凌在外面立了一块碑,上面刻了一行字“吾有断袖之癖。”

自那以后,再也没有女鬼或者女君前去。

因为夜凌自认有断袖之癖,害得多少女鬼伤心落泪,因此忘川河情泪泛滥,使得地狱万年之久,难遇一次水患。

再后来,也就没有人再提起此事。夜凌把石碑上的字改成“欢迎光临彼岸楼”

这些事情过去的太久,唐酒酒自然不清楚。

夜凌似笑非笑,在她耳边喃喃道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唐酒酒一怔,手指突然变得很僵硬,感觉不受控制,动不了,夜凌抓着她的手指在弦上飞舞着,完全操控了她的身体。

“你知道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在你眼里,我的位置,永远都是下属,与你之间,只有利用关系。”唐酒酒淡淡的笑了笑,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奢望,也明白自己在什么位置做什么样的事情。

夜凌的眼中闪过一抹幽光,他的笑容有点无奈。

“九十九,差不多了。”夜凌放开了唐酒酒的手,兀自的坐到一旁,和唐酒酒保持了一些距离。

唐酒酒看了一眼夜凌,他的神情亦如刚才么淡定,那张绝美的脸庞,几乎从未出现什么异样的风浪。

这就是淡静的像镜中湖泊的夜凌。

“那人已经走了,不出意外的话,封后之事,明天就能促成。”夜凌起身,长长及地的衣袍,发出沙沙的摩擦响音。

唐酒酒看了一眼桥头,荣狄早就走了。

此刻,夜凌也打着哈欠,准备回去睡觉。

唐酒酒站在水亭中,看着夜凌离去的背影,一抹浓艳的朱红,永远都是妖异妩媚的,远看,像女子,近看,像神仙。

唐酒酒甩甩头,拍拍脸:“我一定是中毒了。”

今天的月亮真好,今夜的风花也很好。唐酒酒看着天上的繁星,心里美滋滋的,夜凌不惜牺牲色相给自己陪练,还演了这么一出浪漫的风花雪月,所做一切,都是为了帮她完成封后的事。

说起来,都是感动。

唐酒酒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,迎接崭新的明天。

谁知,回到宫中,荣狄跪坐在灯下,背影有点凄凉,他耷拉着头,像有什么心事。

唐酒酒一想,肯定是刚才看见她和夜凌在水亭上卿卿我我,心里难受。

“大王。”唐酒酒慢慢走过去。

荣狄抬起头,神情沉郁,连唇瓣都一片枯白。看来,仙乐出轨对他的影响很大,受了极大的刺激。

“仙乐。”他站了起来,让唐酒酒没有想到,他会红着眼眶扑过来,将她拥入怀中。

唐酒酒一动不动,被这么高大威武的帝王熊抱,好像有点喘不过气,不过,他的身上散发着龙诞香特别好闻。

他的声音含着悲凉,带着沙哑,低低的语气在唐酒酒耳边响起:“我好怕失去你。”

唐酒酒没有作声,从荣狄的语气中,她听出了他的无奈。

“我知道,即使没有问天,你也不会喜欢我。”荣狄的爱,最终卑微到了泥尘之中,他受过的打击太多太重,以至于,不敢去轰轰烈烈的爱。

他说:“仙乐,你若喜欢大神,我自不敢说什么。因为你们是最般配的。”

唐酒酒的眉头一皱,果然,荣狄是被夜凌刺激的,这个夜凌,真是心狠手辣,诛人必诛心。

“大王。”唐酒酒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,突然为荣狄这个人感到一阵悲哀,他一个男人,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多愁善感?

“有些话,我还是想对你说。我喜欢你,几乎胜过了我自己。如果注定你我无缘,我也不会强求什么,我只希望,你不要离开我的视野。”荣狄的眼睛温湿一片,他终归是逃不出情困的局。

他爱着仙乐,已经到了这种程度,不管她跟谁在一起,只要不离开自己的视野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自虐体验?

“如果我说,我心里爱的人是大王您,你还会把我推给别人吗?”唐酒酒抓着荣狄的衣袍,因为他的多愁善感,唐酒酒也觉得自己的鼻头酸酸的,这个傻瓜,到底要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到哪里去,才会知道幸福需要勇气去把握。

曾经那份勇气,难道都磨尽了吗?

荣狄的手指微微松开,他从来没有听过仙乐这么说,感觉,就像做梦一样,不,他现在连梦都不敢做。

他后退了一步,与唐酒酒保持了最好的距离,他红红的眼睛,盯着唐酒酒上上下下,一遍一遍的看。

果然,他是受宠若惊了。

“是你觉得,我跟以前不一样了,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?还是你已经变了,再也没有勇气对我说出当年在圣庙初见时说的话?”唐酒酒的一席话掷地有声,她的质问,是那样的有气势和魄力。

荣狄怔住,回想起来,仙乐变了,他也变了。

唐酒酒走近一步,勾住荣狄的脖子,大胆的在他的侧脸亲了一口,她没有立刻退回来,而是踮着脚尖在荣狄的耳边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轻易的认输,会使你错过一生的人。”

唐酒酒松开手,退回原来的位置。

“时候不早了,大王请回吧。”唐酒酒有点失望,她都这样了,荣狄还是无动于衷,或许,是因为自己的改变,并没有给荣狄带来毁天灭地也要在一起的冲动。

荣狄还在为侧脸被唐酒酒偷亲的事情想不明白,幸福来的太过突然,所以才会这样后知后觉的,让人见了笑话。

因为心跳的太快,又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切发生的理由是什么,荣狄像个少女一样,毫无章法的,只能强装淡定的走了出去。

咚,是谁撞了柱子?

唐酒酒的嘴角微微勾起,荣狄是被吓懵了才会出门撞到柱子上。

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。

翌日,荣狄的额头上红着一块。大臣关心的问,他是如何受的伤。

荣狄尴尬的说,不小心撞的。

然而,今天的他气色无比之好,他微微一笑,看向唐酒酒。

唐酒酒非常镇定,强忍着没有笑出来。

“孤今日要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”荣狄面向大臣,嘴角扬着喜悦的笑容。

文武百官都非常紧张,面面相觑,各自猜测,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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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孤要立大祭司仙乐为后。”

此言一出,朝堂上出现各种讨论的声音,大臣的神情也非常丰富,有的不敢相信,有的表示这是南越之大喜。

唐酒酒没有说话,站在一旁,暗自高兴。

封后的事情确定在三日后,唐酒酒激动的连饭都吃不下,想着,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世界,更重要的是,又到了发薪的日子。

她跑去跟夜凌谈人生,谈理想,谈谈任务完成之后,是不是要放个小长假。

夜凌之前承诺过,放假期间是有工资的。

“夜凌,这次任务完成之后,你准备多少红包给我作为奖励?”唐酒酒托腮问。

夜凌手里捧着一卷竹简,目光不曾移开,淡淡道:“我的奖励从来不跟钱有关。”

唐酒酒差点没把脑袋托好栽到地上。

她怎么可能天真的以为,夜凌提到的奖励是红包呢?就算是红包,估计也是一个红色的包包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

这时,宫女进来传话,说是封后大典的衣服准备好了,让唐酒酒过去试一试。

唐酒酒起身,叹了口气:“这是第二次封后了,我竟然没有多少期待。”

说罢,没什么兴奋可言,像条焉茄子,跟着宫女去试衣服。

皇后的衣服和头饰,永远两个字,厚重!

穿在身上确实华丽大气,有范儿,也有母仪天下的那么一回事儿。

封后当天,唐酒酒顶着头上的一坨金晃晃的凤冠去到朝中,受百官朝拜。

没有想到状况出来了。

魔音一身黑色的艳装出现在大殿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黑气,这么久没见,唐酒酒都快把她忘了。

大臣看到黑化的魔音,自然都吓跑了。

她指着唐酒酒,冷声道:“大王,她根本就不是仙乐,仙乐早就死了。”

唐酒酒算是明白了,这个魔音就是为了出来搞破坏的。

“魔音,你别再胡闹了。”荣狄握住仙乐的手说。

他不会听信魔音的片面之词,也不会让她的阴谋得逞,他好不容易守得云开,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对他来说太珍贵,他会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守护。

“大王糊涂,眼前的仙乐和之前的仙乐难道都分不清楚吗?她是假冒的!”魔音苦劝荣狄。

可惜,她不会明白,唐酒酒假冒的仙乐已经走进了荣狄的心里。而现在的结局,也正是荣狄一生所求的。

“孤认定的就是她。”荣狄与唐酒酒对视着,深情款款,含情脉脉。

唐酒酒很感动,露出了欣慰的笑,自己的努力可算没有白费。

“执迷不悟!”魔音厉声道。

他宁可喜欢一个假冒的仙乐,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,这让魔音很痛心。

“到底是谁执迷不悟?魔音,你已入魔,念在你我姐妹一场,我不想伤害你,赶紧走吧!”唐酒酒上前一步,声音清脆的响彻整个大殿。

“笑话,我还伦不到你来同情。今日,我就撕下你的面具!”魔音嗤笑,她早已入魔至深,为情所困又如何回得了头。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深,杀念一触即发。

唐酒酒将荣狄推到一旁,双手掐诀,起动灵力。

她和魔音在大殿上来了一场法力的较量,狂风掀起了殿里的垂纱,各种混沌的力量撞击在一起。

头上的凤冠还是太重了,身上的凤袍也太厚了,施法的时候总是有点碍手碍脚,但以她的实力,魔音也未能占什么优势。

夜凌不知什么时候来的,应该是在旁边看了好久,觉得这样打来打去,浪费时间,他出手的时候,直接从魔音的身后捅了一把剑。

利剑刺穿了魔音的身体,萦绕在她身上的黑气慢慢消散,发出凄厉的叫声。

唐酒酒站在殿上,看着魔音到死都不能瞑目,瞪着荣狄,苦笑:“我的痴心,你怎么就看不见?”

忽然之间,唐酒酒有点同情她。

夜凌妥善的把麻烦处理掉,封后大典继续进行。

南越国的一大祸害现已摘除,荣狄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,这是最好的结局。

唐酒酒摘掉了头上的凤冠,坐在铜镜前,这张脸,是自己的,身份,身体却是仙乐的,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。

她曾问夜凌,这样完成任务离开,仙乐会不会恨荣狄?

夜凌说:被改过结的结局,人设也会变。

所以说,唐酒酒就算离开,仙乐也会和荣狄好好的过下去。

荣狄来的时候,手里捧着一个纸盒。

他笑着说:“仙乐,我要送你一件礼物。”

接着,他把殿里的灯全部灭了。

唐酒酒站在漆黑之中,心中有点害怕,这家伙,不会是想直接扑上来吧?

荣狄将纸盒打开,里面飞出很多很多的萤火虫,荧光填满了整个大殿,仿佛掉进了宇宙的星海。

荣狄真是一个懂得浪漫的人,这种影视剧情节也有很多,屡试不爽,每次都能起到同样的效果。

唐酒酒很喜欢,这么美的画面,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喜欢。

“谢谢你!”唐酒酒说。

这三个帝王,都给过她最美好的礼物,还有美好的回忆,受了这么多的苦,其实也都值了。

荣狄穿过荧火来到唐酒酒的面前,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。

“从圣庙里见过你,我就发誓,此生非汝不娶。”他的手指抚着唐酒酒的头发,声音低哑的响着。

所有的深情,都在这种适宜的气氛中绽放。

唐酒酒已经脱离了仙乐的身体,以一个灵魂的身体,站在他们身边。

仙乐听到了荣狄的话,那句,从圣庙里见过,最深情的告白。

她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,拥抱她的人才是她此生最佳的良伴。

唐酒酒缓缓转身,穿梭在萤火虫中,微笑着,穿透墙壁,走在月光之下。

她听到了凤求凰的琴音。

“是他?”唐酒酒笑着寻着琴声飘去。

夜凌在水亭里弹着那首凤求凰。

唐酒酒飘落在他的身旁,透明的手指轻轻的放在琴上,可惜,不能触摸到它的存在,这就是做鬼的悲哀。如果没有夜凌给自己安排的角色,她是没有办法触摸阳间的任何东西。

“任务已经完成了,咱们何时回去?”唐酒酒问。

“时间还早,你累了,就先睡一会儿。”夜凌一边抚琴,一边回答。

唐酒酒是太累了,这么久以来,她都在努力做任务,用着别人的身体和身份,精神和心都好累。

她将头靠着夜凌的膝盖上,只有碰到夜凌的时候,才有感觉自己的存在,其他的东西对她来说都是虚无的。

夜凌没有嫌弃她,就随她靠着自己的膝盖沉沉睡去。

唐酒酒好久都没有做梦,这一夜,她竟然做了一个梦。

她一身新娘子的大红装,独自走在繁华的街道,寻寻觅觅。

不知道,她在找谁?

脑子里依稀记得,有一个人,他杀了自己的最重要的人,她要找到他报仇。宽宽的衣袖里,藏着她握紧的匕首。

传说,有个仙子为了和自己喜欢的神仙在一起,偷偷的把月老宫的红树折下一枝,带入凡间,种在人间。

仙子每天都在给那颗树浇水,三百年后,它终于长成了月老宫里的树一样大。

仙子把自己的姻缘线和她爱慕的神仙牵在一起,系在了红树上。

万万没有想到,那位神仙下凡不是跟她续缘,而是把她抓回去,接受天罚。

仙女怨恨的看着那个神仙,挣脱束缚,打翻天灯,不顾一切拉着神仙,一起跳下浣仙台。

“仙君,我们打个赌,赌你爱上我。”仙女凄笑,最后松开手,他们同时掉落人间,却没有在一起。

落入人间,他和她都是凡人,没有记忆,只有零的开始。

当年的那个赌约,似乎,谁都不没有赢,他爱上又如何,真相,还是会摧毁一切的。何况,天命,仙女逃不过天命,红树下的相思线还在,她却爱上了别人。

是啊,她爱上了别人!竟没有爱上自己不惜以仙途来赌的人。

画面,最后停在了红树下,那就是月老相思树折下的一枝,三百年了,上面许了多少姻缘,唯一不许的是,她和他。

红树叶全部数落尽,相思枯萎,她亲手把他杀死在树下。

那是一种最极端的虐恋,至今想来,都有一种钻心切肤的疼痛。

唐酒酒大喊一声,眼泪哗哗落下。

悲伤的故事使她从梦中惊醒,睁开眼,心痛的滋味更是让她喘不上气。

夜凌就坐在她的身边,看到她满头大汗,又满脸泪水。手里的丝绢轻轻的落在她的脸上,他说:“做个梦而已,怎么哭成这样?”

相思树的花纷纷落下,一片片,像鹅毛一样温柔。

唐酒酒抓着脸上的丝绢擦掉脸上的眼泪,她看着夜凌,还是忍不住,投进他的怀里,将他紧紧的勾住。

“夜凌,我好难受,好难受。”唐酒酒哭着说,她也不清楚,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,而且那么难受。

夜凌的手轻轻的在她肩膀上抚过,温柔的说:“是不是梦见黄狗咬你的屁股了?”

唐酒酒抽泣着,这才发现,他们已经来到彼岸楼,就坐在相思巨树下。

那个梦,醒来就忘了,她本来是要说给夜凌听的,可是,她刚要开口,梦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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